我跟葛陈扬玩命的往家跑,一是想赶紧的回去,这个点到家,估计板子是跑不了了,路上边跑边寻思编点瞎话给糊弄过去,二是玩了大半天,跑了大半天,早就饿了,第三个,那是趁大人们没发现,赶紧的把我们见到的钢镚藏好了。可我们俩跑着跑着,腿都快跑断了,发现不对劲,那片桃林就在眼前,可是怎么跑,就是到不了。
实在跑不动了,我和葛陈扬坐下来歇会,刚坐下来喘了几口气,我就发现葛陈扬犯『迷』糊,正想骂他两句,我忽然脑子也昏昏沉沉的犯『迷』糊,我摇摇脑袋想清醒一下,还是困意十足,正在这『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尖尖的声音:“小猴崽子,拿了『奶』『奶』的钱,不磕头就像跑么,嘿嘿嘿……跑啊?我看你们怎么跑,嘿嘿嘿……”“谁拿你钱了?你是谁『奶』『奶』啊?我还是你爷爷呢。”我心里想着,『迷』『迷』糊糊的就回了一句。这里要说明一下,我们小时候骂人,也就是说我是你爷我是你爹一类的充大辈,可没有骂大街似的脏话连篇。
可刚说完,我忽然发现好像不对劲:拿了『奶』『奶』的钱,拿了钱,那『奶』『奶』不就是……我立刻头皮发麻,立即跪下磕头心都有了,可是我就像被五花大绑一样,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就听见“嘿嘿嘿……”的声音由远及近,马上就要走到我面前了,此刻我真希望地底下赶紧裂个缝让我们进去躲躲。
就当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刺进了我的耳朵,我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声传来,我慢慢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竟然站了一个老太太。随着凄惨的声声猫叫,这个老太太一直站着不动,但是一股浓烈的腐臭味传了过来。这多少年没洗澡了,讲不讲卫生啊。可是她不动,我也不敢动,就这么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忽然躺在地上的葛陈扬打个喷嚏,叫道:“卓子,快跑,有个老太太追咱来了,什么玩意这么臭,熏死我了。”刚说完,葛陈扬一拍屁股起来猛地一抬头有大叫道:“妈呀,就是她,快跑,她肯定追不上咱们。”我一看葛陈扬那架势,那我还在这等着干啥,撩吧。跑了一阵,回头一看,这玩意还跟着,不仅跟着,这眼瞅着就追上了。葛陈扬边跑边念叨:“这小脚老太太,跑的挺快,咋就不累呢。”我们俩就光顾着跑了,也没看路,这都跑了半天,才发现眼前又是一堆堆的坟头。这咋又绕回来了?我上气不接下去的说道:“扬子,咱把钱还给人家吧,我看那老太太弄不好是个……”话还没说完,葛陈扬说道:“我知道,卓子你别怕,就看那一身味,肯定不是人了,人都不是了,你还怕什么?再说了,它要钱还有用吗?诶卓子,你看那只猫。”
就当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刺进了我的耳朵,我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声传来,我慢慢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竟然站了一个老太太。随着凄惨的声声猫叫,这个老太太一直站着不动,但是一股浓烈的腐臭味传了过来。这多少年没洗澡了,讲不讲卫生啊。可是她不动,我也不敢动,就这么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忽然躺在地上的葛陈扬打个喷嚏,叫道:“卓子,快跑,有个老太太追咱来了,什么玩意这么臭,熏死我了。”刚说完,葛陈扬一拍屁股起来猛地一抬头有大叫道:“妈呀,就是她,快跑,她肯定追不上咱们。”我一看葛陈扬那架势,那我还在这等着干啥,撩吧。跑了一阵,回头一看,这玩意还跟着,不仅跟着,这眼瞅着就追上了。葛陈扬边跑边念叨:“这小脚老太太,跑的挺快,咋就不累呢。”我们俩就光顾着跑了,也没看路,这都跑了半天,才发现眼前又是一堆堆的坟头。这咋又绕回来了?我上气不接下去的说道:“扬子,咱把钱还给人家吧,我看那老太太弄不好是个……”话还没说完,葛陈扬说道:“我知道,卓子你别怕,就看那一身味,肯定不是人了,人都不是了,你还怕什么?再说了,它要钱还有用吗?诶卓子,你看那只猫。”
我顺着葛陈扬指的方向一看,一只浑身雪白的猫趴在眼前,两只前爪往前一探一探的,探一下叫一声。原来,猫的两只后爪被一节废弃的铁丝网挂住了,其中一个铁丝网的尖已经刺进了白猫的一只后腿里,雪白的『毛』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血迹已经发干,白猫瞪着两只眼睛连连冲我发出凄惨的叫声。我叫上葛陈扬一起使劲掰开了铁丝网,当把铁丝网的尖从『毛』腿中拔出来的那一刻,白猫大叫一声忽的就窜了出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老太太又站到了我们的眼前。
“不就几个钢镚吗?真当我们没见过钱似的。你个老不死的,我让你追。我非你抽成孙子不可……”正当我要继续拽着葛陈扬撒丫子的时候,葛陈扬骂上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弯腰捡起个枯树叉子,跑过去对着老太太就是一阵猛抽猛打。还别说,这一阵猛抽猛打,这老太太还真是半天没动。正当我们以为这就要解决战斗的时候,这老不死的忽然咯咯咯笑了起来,忽然举起来两只爪子,向葛陈扬抓来。之所以说两只爪子,是因为趁着夜『色』能看出来,两只手臂已经完全腐烂的只剩下了骨头。这老不死的这一招令我们出乎意料,葛陈扬还想再给这老不死的几棍子,抬头一看,顿时“妈呀”地一声叫了出来。我趁着夜『色』一看,这,这,人身体上,长着一张五官歪曲腐朽不堪的脸。这下葛陈扬再也没有揍丫一顿的打算了,扔了枯树叉子撒腿就跑。
这大半天的折腾,哪还有力气啊,没跑两步,我和跟陈扬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屁股就坐地上了,还没等喘几口气,这老不死的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伸出两只枯爪就向我们抓了过来。正当我们绝望的时候,忽然我耳边生风,一声尖厉猫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就要快抓住我们脖子的两只枯爪猛的一下缩了回去。我就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跳上了我的肩头。白猫!白猫来了!那老不死的见了白猫,居然停止了动作。白猫从我的肩头跳下来,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向这个老不死的怪物,声声的猫叫似乎有猛虎下山般威严。这个局面是我想都没敢想到的,我们难道就这样得救了?有白猫镇着那老不死的怪物,葛陈扬顿时又来了劲头,不停地从地上捡起土块就像那老不死的怪物砸去,那老不死的被土块砸的一嘎达一块的,身上破败的衣服也被砸下来一大片,可是我觉得这老不死的怪物,虽然不敢动弹,可是就几个土块,能给它造成啥伤害呢?还是走为上计。我赶紧的对着葛陈扬叫道:“扬子别打了,快回来。赶紧跑吧。”葛陈扬听我一叫,也反应了过来,丢了土块就跟我跑。可我跑了几步,又回头来喊了一声:“小白,快跑啊,危险……”可就是这一嗓子,捅了篓子了。
那老不死的怪物忽然嚎叫着伸着两只爪子向白猫抓去,白猫跳起来用两只前爪猛抓怪物的面颊,可每次都是差一点,开始那怪物还伸回爪子挡两下,可后来挡都不挡了,两只枯爪不停地向白猫抓去,没多久,白猫的动作越来越慢,两只后腿快被染红了,落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用不了几个回合,看来这老不死的怪物就得抓住白猫了。我也顾不得跑了,学起葛陈扬从地上捡起土块就向怪物砸去。边砸边喊道:“小白让开,右边,小心,上头,起开,我给它来个大个的……”那只白猫就像听的懂人话一样,一人一猫,竟然配合的相当默契,老不死的怪物一时间双方竟然不分上下。
说是不分上下,短时间还行,这时间一长,可就盯不住了。我胳膊也酸了,白猫更可怜,浑身热气蒸腾,半个身子都染上了血。我实在顶不住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白猫喵呜的一声,跃上了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它也在颤颤发抖。再看老不死的怪物,动作也迟缓的多,站立不动似乎消耗的也不轻。可没过多久,这老不死的怪物,就又动了,慢慢地向我这边靠过来。我把白猫抓过来放在我肚子上,双腿曲起来,把头埋的低低的,只能硬抗了。我『摸』着肚子上的白猫自言自语说道:“小白,不怕,扬子跑了,他会咱们报仇的……”还没等我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一句话:“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快点……”啥玩意?谁跟我说话?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却不料怀中的白猫照着我的舌头就是一爪子,顿时舌头火辣辣的疼,疼得我使劲的把白猫抱得紧紧的。这时耳边又一个声音传来:“快,快,把口水吐到它脸上……”我疼痛难忍,也顾不得那么多,抬头一看,那老不死的已经走到近前了,『毛』爷爷教导我们说,就算不能消灭敌人,也要最大限度的重创敌人,我攒足了劲,就在老不死的一双枯爪即将抓到我的时候,一口带血的吐沫正正的吐到了怪物的脸上,一阵滋啦滋啦的声音传来,老不死怪物似乎相当的苦痛,用那枯爪不停在在脸上忙活。
我一见好使,也顾不得嘴里的疼痛,攒足了劲,不停地向怪物吐去,吐沫吐在那怪物身上,就好似火星子沾到软塑料上一样,一点就一个洞。我正吐得不亦乐乎,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卓子,闪开,看我的……”也不知道葛陈扬从哪弄来两个火把,说是火把,其实就是我们自己瞎玩的玩意儿,弄个干树杈子,上面卷上塑料,烧着了得塑料一滴一滴的,边往下滴边着着火,那时候可没少玩这个。就是这个简易的玩意,可要了老怪物的命了。两个火把往老不死的身上一扔,还带着火的已经烧化了的塑料沾在了老不死的身上的破衣烂衫上,立即着了起来,没多久老不死的轰的一声,倒了下去,骨头散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