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这位长袍人对大家不理不睬,当下口中颇有微词,云岭大先生见到此人救沈家屯于为难之际,此时不理不睬脚踩舞步,定有一定的缘由,于是喝止住了众人退在一旁仔细观看。不多时只听一片“吱吱喳喳”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多时一大片黄皮子如潮水一般向这只老狈涌了过来,不多时这只老狈身前已经聚集了成百上千只黄皮子,云岭大先生抬眼向长袍人看去,只见此时长袍人虽然仍旧踩着那种古老的舞步,但是举手投足间身形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那一阵自带的古典音效也渐渐的有些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噗”的一声,聚集在那只老狈身前的一只黄皮子忽然一口咬碎了身旁另外一只黄皮子的咽喉梗嗓,眨眼间这只黄皮子就倒了下来,喉管处流出的血迹已经淌了出来,就在这只黄皮子被咬死之后,一大片的黄皮子开始互相残杀起来,而此时那位长袍人明显的开始发出了一阵剧烈的**之声。
云岭大先生见状立刻反应了过来,当下对着众人大喝一声道:“大家一起上,杀!”这个“杀”字一出口,身后的众人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当下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什就冲进了黄皮子群中,一阵肆无忌惮的杀戮之后,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整整一大片黄皮子全部倒在了血泊当中,这片地土地竟然被这黄皮子的鲜血染成了一片血红。 FEΙSǖzw.Coм
将这一大片黄皮子尽数杀死之后,长袍人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坐到了地上,大先生见状急忙将长袍人接进了老沈头的家中,这个时候老沈头将全屯子的人都组织了起来,大家赶到这里的时候,也被这堆积如山的黄皮子尸体惊呆住了。
老沈头急忙安排家人煮水温炕,在大先生的精心照料下,庄大个儿和这位长袍人也得到了及时有效的护理,全村百十来口子一起上阵,那一片堆积如山的黄皮子虽然数量不少,但是架不住生山里人这种活计做惯了,不到半天的功夫这些黄皮子便被洗剥了干净,当晚沈家屯家家户户门口都挂起了黄皮子的皮肉,又是一桌上等的酒席摆上了沈家屯人的餐桌。
当晚云岭大先生以及几位先生和老沈头陪着这位长袍人就坐在了一处,酒坛拍开之际一股浓烈的酒香立刻弥漫出来,长袍人也不客气,端起酒碗就喝抄起筷子就造,完全没有拿自己当外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云岭大先生这才开口问起了这位长袍人的来历。
听到这里文辉淡淡的说道:“沈小三,这位长袍人,就是萨满教的大巫师吗?”沈小三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位长袍人就是萨满教的大巫师,在东北,其实我们汉人到多数信的还是咱们传统的道教,但凡有个啥事一般二般的先生解决不了的,我们首推的还是出马仙儿,这萨满教是从蒙古族那边传过来的,据说这萨满教也是一支相当古老的宗教,其历史并不比我们道家的历史短,经过大先生和这位萨满教的巫师在酒桌上这么一聊,我们才对这萨满教产生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文辉闻言又道:“沈小三,据我了解,这萨满教的手段,似乎和你们出马弟子以及我们道家的神打术如出一辙,也是通过请神上身来解决一些疑难问题……”不等文辉继续说下去,沈三郎摆了摆手,道:“文局,这三者之间表面上看来确实很像,但其本质上却截然不同,且不论这萨满教大巫师所供奉的所谓的神灵和我们道家的信仰就有一些出入,从这手段上来说也有明显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