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下意识的身手向身后摸去,按住那张春耕行雨图的时候心里才踏实了下来,嬴胖子看着我半天没有将这幅图交出来的意思,当下又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你是不舍得,还是担心朕骗了你的这幅图,怎么说朕也是一代人皇地主,论辈分可称得上是你的祖宗,对了,我刚才听人家说你姓秦是吧,当年朕主宰天下的时候,秦姓可谓是国姓,你也算是跟我们大秦帝国有些渊源了,说来说去倒也不算是外人,你在我面前就是个耷拉孙儿的辈分,这个你不承认也的承认,论身份呢,朕当年也是一代根红苗正的人皇地主,出身一点也不次于你,你说这东西是你们什么观的祖传之物,我问你,你可知道这春耕行雨图的出处?你可知此画卷是何人所画,其中蕴含着什么意义?”
嬴胖子这一番话直给我说的一愣愣的,我看着嬴胖子脑子顿时懵了圈,下意识的答了一句让我自己都忍俊不禁的话:“我说嬴胖子,你说这幅春耕行雨图是你的,那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吗?”
我这话音刚落,身后众人都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嬴胖子闻言没有丝毫的恼怒之意,反而轻松的说道:“你想让这幅画开口,那再简单不过了,不仅我能让这幅画开口,而且普天之下能让这幅画开口的,也就只有朕一人而已,拿来……”说话间嬴胖子的胖手又冲着我伸了一下。
听到这番话我开始踌躇了起来,嬴胖子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当初我那位老牛鼻子大师傅只说这幅春耕行雨图具有采集天雷的作用,可没说这幅画里还有别的道道儿,犹豫间我匆匆向文辉看了过去,文辉见状走了出来,道:“我说嬴胖子,且不说这幅画真是你的还是假是你的,我就当做这东西就是你祖传的,你说你都已经这样了,也出不去这秦皇陵地宫,何必还要留着这幅画呢,你刚才也说了,人家秦处长也不算是外人,按照我们现在的话来说,您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等文辉说罢,嬴胖子笑嘻嘻的打断了文辉的话,道:“我说文局长,你哪只耳朵听见了还是哪只眼睛看见了这东西是我们嬴氏家族祖传下来的,我说这东西是我的,它就是我的,可没说这东西是我们老赢家祖传的,你们不是不信么,把画给我,我让它开口说给你们听听……”说着嬴胖子直接伸手向我手中的春耕行雨图抓了过来。
“别忙,我说嬴胖子,怎么说你也是当过这千古一帝的人物,就这么光天化日的明抢,这有些不大好吧?”文辉说话间一伸手按住了嬴胖子的手臂,嬴胖子见状嘿嘿一笑,手臂微微一抖便震开了文辉那只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道:“文局长,您就一点也不好奇,刚才雷万钧和这个公输家族的古德怀,一直向朕索要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吗?”
“公输家族的古德怀?”文辉狐疑的念叨了一句,嬴胖子又道:“那你还以为他是谁,别说他古德怀了,整个古家其实都是公输家族的一只嫡系血脉,否则话他们古家怎会有那么多历代的帝王陵的墓图呢?当年也是朕亦是心软,如果当年朕心再狠点,手再辣点,也许今天就不会出现古家这一门世家子了,公输公输,你连管一些快点念,看看有什么谐音没有,公输一门为了生存下来,也算是费尽心思了……”“拉倒吧,您这手段已经不善了,要是心再狠点手再辣点,一个不留神您兴许能把我们中华民族都给整的亡族灭种了,我说嬴胖子你就嘴里就积点德吧,这公输德怀……”嬴胖子讪讪一笑,道:“文局长说的哪里话来,我知道朕当年的手段是残忍了一些,不过那也是局势所迫,有道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我也有我的苦衷,你小子净没事瞎胡扯,越扯越远,这个古德怀真名应该叫做公输游,乃是诸子百家公输班的五世侄孙,当年在督造朕的秦皇陵地宫时,公输班嫡系血脉和墨家门人弟子明争暗斗,其实我心里明白,不过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公输门人下手如此果断,其实我也知道墨子一门是无辜的,不过没法子,当时朕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下去了,只要让墨子一门背了黑锅,不过这锅我可没有白让人家背,墨家很多门人弟子都隐藏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装作不知……”说罢嬴胖子瞥着眼睛朝着二掌柜彭恒顺瞄了一眼。 fEísUΖW.CоM
文辉闻言点了点头,道:“我说嬴胖子,你的意思是说,雷万钧和公输游,他们二人的目的也是这幅春耕行雨图,这幅图有那么大魅力吗?”“欸……你急啥么,谁说他们二人的目的是这一幅春耕行雨图了,他们的胃口大着咧,他们是想将集齐全部的仙人四季图,除此之外,他们还打算从这里把朕的传家包(宝)也弄走……”
“传家包(宝),你的传家包(宝)……”“文局长,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真的犯糊涂了,朕的传家包(宝),不就在你们这位秦处长身上么,按照你的话说,这叫做肥水没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