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叟见状顿时压不住火了,急道:“你小子……这……到底是谁来挑,如此选法我看也别跳了,你们干脆全都拿走得了……”
“哈哈哈哈……贺兰叟,公平的说你这次拿出来的东西还像点样子,你别管谁来挑,总之这里我就能做主,我说不行不行就不行……”贺兰叟闻言急道:“小子,既然如此的话,你又何必非要戏弄老朽,倒不如直接将这些家伙什儿都烧了岂不是痛快……”
“你是以为我舍不得呢,还是以为我做不到?我只是不想让前人的心血断送在我的手上而已,这些破铜烂铁你要是心疼的话,就趁早拿回去,否的话我还真就一把火把它们都毁了……”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听说你们隐贤庄中有一件镇庄之宝,好像也是一把刀,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我看那把刀配这位姑娘正合适……”贺兰叟闻言一怔,脸色陡然一变,道:“你既然知道那是我们的镇庄之宝,即为君子,又为何夺人之爱?”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并非我夺人之爱,只不过这种宝刀落在你们的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你们隐贤庄的人一向如此行事,我这也算是以彼之计还施彼身,你们觉得龙种在人家手里乃是暴殄天物,就可以公然抢走,那我觉得大夏龙雀在你们手里也是暴殄天物,为何夺不得呢?”
贺兰叟闻言怒道:“你……好好好……你小子牛逼,实话告诉你,大夏龙雀确实在我们隐贤庄,不过那是我们总辖大庄主的兵器,你不是牛逼吗,你等着吧,等我们大庄主破关而出,你小子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等?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可没有这个耐性了,既然这些破烂你不心疼,我就替你料理一二,也省得你们推来推去的……”话音刚落但见白衣男人指间微微一弹,一个火球凭空而现直向最先推出来那个兵器架而去,火球撞到兵器架上当即爆裂开来,无数点火星顿时吸附在柄柄宝刀之上,顷刻间兵器架上的烈焰升腾,数十把宝刀当即化为一片铁水流了下来,一旁另外两个兵器架上的宝刀似乎感到了危险的气息,发出一阵悲戚般的嗡鸣之声。
贺兰叟见状瞬间脸色就变了,驭火之术贺兰叟不是不会,可是眨眼间可以将这么多把宝刀化为一片铁水,而且还不波及其他地方的境界自己远远达不到,贺兰叟心里着急可是毫无办法,身后那群仆人见状脸上也露出惊恐的神情。
白衣男子轻描淡写的震散了这片烈焰,随即冲着众人又道:“你们谁的腿脚利索些,去给你们的大庄主报个信而,让他带着大夏龙雀和驳龙驹滚出来,来得及时还则罢了,要是躲着不见,贺兰叟可就被我烤了下酒……”白衣男子说罢单掌虚空一拍,空气中忽然一闪,一直红彤彤的火龙凭空而现,眨眼间便围着贺兰叟盘旋起来,贺兰叟见状大惊失色,双手掐诀直向这一条火龙点去,一个个雾茫茫的冰球直向火龙袭来,却不料不等袭到火龙神前便被烈焰蒸腾殆尽,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贺兰叟就坚持不住了,当即盘膝坐下气贯全身,运用全身的气息来护住自己周身上下的要害。
几个不平不忿仆人当即就要冲上前来伸手,白衣男子瞪了一眼,这几个仆人当即抹身就跑,直向庄中奔去,不等仆人们赶去报信,忽听一声大喝凭空传来:“何人在我隐贤庄兴风作浪,老朽到了……”几个仆人闻声当即大喜,话音未落之时但见空气中忽然浮现出一条透明的水龙,水龙呼啸着直向火龙而去,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双龙相撞顿时化为一片雾气蒸腾,顷刻间便消失不见。
贺兰叟摆脱了火龙的束缚,当即纵身跃起喜道:“大哥,您出关了……”“嗯,出关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小子是何人,为何要到我的隐贤庄来惹是生非?”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和贺兰叟身形相貌都极为相似的老者出现在庄口的牌楼前,很显然此人和贺兰叟乃是一奶同胞,不过不同的是此人身上泛出五彩的光芒,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柳相如冲开天眼看得明白,这五彩的光芒正是从此人身上五大脏器的位置上发出来的。
贺兰叟见到大庄主现身,一开口便将不是当理说,也不顾众人在场,厚着脸皮就是一通白话,刚说了一半,大庄主忽然勃然色变,大喝道:“娃娃休要无理……”话音未落单手掐出一记天莲指诀直向柳相如弹来。柳相如刚刚开了天眼,并不认识这天莲指法的厉害,一瞬之间只觉一股寒冰透骨的凉意直向额头而来,大惊失色之余这种冰凉透骨的感觉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抬眼这才发现,白衣男子一挥手,轻描淡写的便震散了这道指诀。
不周仙翁见状一摆手直接将贺兰叟扒拉到一边,冲着白衣男子道:“敢问这位小神仙乃是何人也?”白衣男人淡淡一笑,道:“在下并非是什么神仙,更不敢以神仙自居,在下只是终南隐士之一,道号白衣上人,途经隐贤庄路遇不平看不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