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大汉并没有要攻陷城池的意思,看着重甲大汉将躬身大汉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指着阵中的龙王三太子喝道:“亲家舅老爷,本将军奉命来迎接我家主母大人,还请亲家舅老爷识时务,如若再不将我家主母大人请出来送上花轿,本将军大手一挥,今儿个就是今儿个了,必将踏平尔等八女水府,届时主母大人依旧免不了被送入我碧霞水府中,亲家舅老爷,我看你还是主动将主母大人送出来最好,省得折去这么多孩儿们的性命,孩儿们仔细听真,你们现在幡然悔悟还来得及,只要肯效命于我们碧霞水府,本将军既往不咎,来呀,摆出来……”话音未落,一队虾兵蟹将一字排开,每人手中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中珠光宝气,令人馋涎欲滴。
见到青袍双头大将再次使出招揽人心这一招,三太子敖昌早已经怒发冲冠,可是心中再气不过也无济于事,谁让你比本事比不过人家,比财力还是不过人家的,若是真的拿八女水府比人家碧霞水府,双方实力差距,真可谓是碾压式的。
青袍双头大将一出手,虾兵蟹将中顿时吵杂起来,兵士们聚在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不多时几个虾兵蟹将当即放下手中兵器,冲着青袍大将跪下磕了几个头,随即便向对方营中走去,数千年前的一幕,现如今又再度上演。
青袍大将满意的看着这几个投诚而来的虾兵蟹将,这几个小角色虽然无足轻重,但是有一个就有十个,有十个就能带来一百个,青袍大将一伸手抓起托盘上的宝物冲着这几个虾兵蟹将就丢了过去,虾兵蟹将大喜,当即趴在地上争抢起来,直看得青袍大将狂笑不止。
龙王三太子敖昌见到这一幕早已经气的满脸通红,正欲发怒之时,只见人群中忽然跃出一名青年战将,青年战将面皮白净,额头上垂下来两缕刷白的白眉毛,掌中一对精钢亮银镲打磨的锃亮,双镲在掌中飞速转动发出一阵“擦擦”的声音,只听这名白眉毛的小将大喝道:“好个背主求荣贪生怕死的狗奴才,想要投奔碧霞水府,先看某掌中双镲答不答应……”话音未落白眉小将已经栖身上前,这几位虾兵蟹将还沉浸在争夺珠宝的喜悦当中,这一声大喝冷不丁的吓了它们一跳,刚一抬头的工夫只觉自己脖下一凉,白眉小将掌中双镲猛地一转,只听“噗噗噗噗”的数声,几道血剑立时从脖腔中喷了出来,脑袋应声而落。
白眉小将这一手活儿施展的是十分潇洒,干净利索,一眨眼的工夫这几名虾兵蟹将已经尸首两分,对面的青袍大将正打算看着八女水府分崩离析,却不料自己的算盘被这位白眉小将打乱了,当即猛地一拍巴掌,喝道:“尔等宵小,何人也?”
白眉小将闻言不慌不忙,点手指着青袍大将朗声喝道:“双头,我知道你是何人,数千年前,你双头大将原本也是我们八女水府的总领大将,负责八女水府所有军兵的调遣,嘿嘿,不夸张的说,当年在黄河龙宫中,除了老主人和少主人公主一家,接下来数得上的就是你,却不料老主人一家如此看重你双头,你倒好,一转身投靠了碧霞水府不说,还充当妖物的傀儡,替妖怪卖命,处处威逼我家少主和公主,今日有我白眉在,就不容你双头在此猖狂……”
青袍大汉闻言闻言当即大怒,立刻大喝道:“尔等宵小安敢如此,来呀,抬我的双锤来……”刚才得胜而还的重甲大汉闻言当即喝道:“慢,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收拾这个白毛不用将军出手,在下出手足以,请将军宽坐,待我摘了白毛的项上人头,给将军下酒……”说罢这位重甲大汉拎着双锤又冲了出来。
重甲大汉刚才吃了躬身汉子似乎气力大涨,一出手双锤舞动如飞,招招砸向白眉的后背,白眉见状也不敢托大,撤步闪身躲过势大的双锤,趁着双锤一发一收的间隙,频频发起反击,一来二去你来我往二人就斗在了一处。
重甲大汉刚刚赢了数阵,早已经心高气傲没将这位白眉小将看在眼里,一招一式之间仅凭自身的气力,根本不想自己有没有什么弱点,白眉小将在一旁看罢多时,早就将这位重甲汉子的弱点琢磨透了,凭借脚下灵活的步法那是闪转腾挪,重甲大汉屡屡砸不着心里也是着急,心里越是着急这着法就越乱,白眉小将看准时机一抹身闪到重甲大汉的侧后方,大汉一锤砸空尚未收回双锤的时候,白眉小将亮出双镲一镲一个,直向重甲大汉双肩削去,只听“噗噗”两声闷响,两股血剑奔涌而出,两柄大锤带着两只兀自抖动不止的手臂落到了地上,重甲大汉疼的当即发出一声惨呼,身形一矮当即就要将脑袋缩进身上的重甲当中。
白眉小将见状哪里肯干,往上紧走两步举起掌中双镲的时候,重甲大汉的脑袋已经缩了回去,白眉小将见状冷笑一声,喝道:“我看尔等还往哪里走……”话音未落转动双镲猛地往前一递,只听一阵“刺拉拉”的声音传出,数道血剑从重甲中飞溅而出,一声凄惨惊呼之声响彻阵前,青袍大将见状一捂脑袋,“哎呀呀”一声好悬没有背过气去,白眉小将掌中双镲转动不止,刺入重甲之后双臂一较力自上而下猛地一划,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重甲大汉顷刻间被一分为二,血染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