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刀云萝当即柳眉倒竖,喝道:“好哇,原来用阴风诀打伤我沈师姐的就是你们,不说别的,单说这我就饶不了你们……”
“别,别介啊,小姑奶奶,那位道姑可不是我们打伤的,我们根本就不会阴风诀,那位道姑是我师兄用阴风诀打伤的,跟我们兄弟二人无关你想想,如果我们兄弟也会阴风诀,那又岂能遭受师傅的摆布么……”
沈三郎闻言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你师傅和那个所谓的师兄,什么身份什么来历,来到此处和我们为仇作对的目的你是一概不知了?”
宫士奇闻言点了点头,道:“官爷,我们饿确实不知,我们兄弟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快摆脱师傅的控制,我们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少二坏事,本想将来事成之后,行侠仗义抱打不平,来赎去我们兄弟二人的一身罪业,却没有想到落在了你们的手里,既然你们是官,我们兄弟也不想继续活着了,你们看着办就得了,我们兄弟确实是罪不可恕……”
“死,你想的到挺美,不把你们心里的藏着的弯弯绕都挖出来,休想就这么一死了之,你只见过你师傅的着法,却还没有见识到我们十三局的手段……”
说罢周博文一晃大脑袋走了出来,来到那具尸体前,文雨兮已经收回了玄火双环,周博文在尸体之上仔细搜索了片刻,忽然从此人身上摸出一块黑布来,周博文晃了晃手里的黑布,笑道:“宫士奇,宫士良,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哄骗我们,你以为我们十三局的人都是干什么的,吃干饭的吗,既然你们兄弟二人不见黄河心不死,胖爷我就把你们的戏法戳穿了……”
周博文说罢,董亦白端来一碗剩下的面汤,周博文接过面汤直接洒在了这块黑布之上,又将黑布放在火前一考,不多时黑布之上便密密麻麻的出现了不少的字迹,周博文笑着看着宫氏兄弟,道:“我说宫士良,宫士奇,这又作何解释?难道还让胖爷我亲自将上面的文字念出来不可么……”
刀云萝见状当即勃然色变,一伸手拽出长刀直接横在了宫士良的咽喉梗嗓之上,喝道:“你说还是不说?”
宫士良见状大惊失色,急道:“官爷,这位姑奶奶,我们兄弟二人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这东西……我们实在不知啊……”
沈三郎伸手慢慢的推开了刀云萝的长刀,淡淡一笑,道:“好,好个宫士良,我知道你们还有一丝良知,哪知你们兄弟二人都是不知悔改的货,既然如此,小胖子,我就把这二人交给你了,你也让见识见识咱们十三局的手段……”
“好嘞,三叔,您就擎好儿吧……”
周博文说罢伸手掏出一把小片刀,三下两下便将宫氏兄弟身上的衣服尽数割破,周博文将几乎一丝不挂的宫氏兄弟绑在一颗大树之上,董亦白和刀云萝还是个大姑娘,不好意思看,当下远远的退在一旁,周博文伸手冒出一个小盒子来,从盒中倒出一些药粉来洒在了宫氏兄弟二人的身上,工夫不大,只听一阵嗡嗡的声音传出,顷刻间一大片蚊虫飞了过来。
正值隆冬集结,宫氏兄弟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胖子居然能依靠这把药粉引来蚊虫,越是天气寒冷的时节,残留下来的蚊虫毒性越是强烈,要是一只两只咬在身上并没没有什么大碍,若是让成千上万的蚊虫要在自己身上,那滋味绝对也不比挨上阴风诀好受多少,周博文晃着大脑袋优哉游哉的喝道:“宫士良,宫士奇,你们二人休怪胖爷我心狠手毒,这种损招可不是胖爷我发明的,这种手段乃是当年朱洪武惩罚胡惟庸时使用的手段,想那千万蚊虫在你们身上叮出来一个个大包,虽然可能不致命,但是这滋味肯定好不了,胖爷我也是听说,没有见过,今天正好开开眼,这蚊子大派对是个什么场面……”
宫氏兄弟闻言心里这个骂啊,心说话这个小胖子真他妈是损透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刚才拼得一死,也不至于遭受此等凌辱,二人使劲的挣扎了片刻,眨眼间密密麻麻的蚊虫便已经趴在了二人的身上,这种场面虽然谈不到多危险,但是有密集恐惧症的肯定受不了。
周博文嘻嘻一笑,弄来一些柴火点了起来,又道:“我说,您们不是不说么,好,那你们就好好想想吧,什么是时候想明白了,胖爷再把你们放了,山间寒冷阴气重,胖爷怕你们冻着,生堆火给你们取取暖,嘿嘿嘿嘿……”
周博文说罢一摆手,道:“撤,走吧,咱们回去歇着,该睡觉睡觉,该吃就吃点,到了午夜时分,咱们还得去那间荒院继续看黑白无常怎么大战那个老鬼婆呢,走着走着……”
周博文也不怕宫氏兄弟逃走,直接拉着董亦白和刀云萝回到了营地,沈三郎乐呵呵的看着周博文道:“小胖子,天色不早了,给我准备房间没有,我老人家要养养精神头……”
“诶呀我的三叔啊,这是在封门村,又不是在京城,我到哪儿给你安排房间去,出门在外执行公务还那么多穷讲究,我看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师姑肯定是不让您进她的营帐了,干脆您就在我的营帐里凑合凑合就得了,胖爷我亲自给您老人家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