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完毕,大家各自散去。
李浩然留下了几位长老。想听听他们对现状的看法。
“齐天长老,咱们部落的族人都以什么为生?”
作为一个靠在父亲后面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小酋长来说,问出这样的问题并不奇怪。但是芦笛长老还是撇撇嘴一脸无语。
“酋长大人,咱们部落的男子一直以来都是以狩猎为生,其余的时间就是在琢磨如何捕获猎物。女子就去野外采集各种蔬菜野果。
你看,那四面的山,就是咱们的生存的主要来源。”
原来如此。这个小小的部落就像是一个盆地被四周的群山包围。靠这些山里的野生动物和野果便足以养活这个部落。而且这山群又像是天然屏障,将外界与此隔绝开来,避免了外来物种的侵袭。
“好了。我知道了。大家散去吧。”我得想一想。
李浩然遣散了大伙,带了两个随从回家,就是守门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瓦达,一个叫瓦路。
瓦达和瓦路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小酋长一起长大,虽然地位尊卑有别,但是对酋长一家可谓忠心耿耿。
还没走到家门口,耳边便传来哭天抢地的喊声。是他那老母亲的声音。
三人大步奔回家里,看到老母亲跪地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痛哭。
“儿啊!你父亲丢下我们不管啦!”老母亲看到儿子回来一把拉住他。
自从李浩然来这个家里,之前一直躺在床上,今天还是第一次跟老酋长见面。谁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天人永隔。
恐怕老酋长昏迷了这些天,还不知道儿子已经找回来了。抱憾而去。好在儿子顺利继位,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瓦路去部落里通知其他族人,不一会儿屋外围满了人,哭声一声比一声大。
“父亲啊!父亲!您看看儿子吧!儿子不能没有您啊!”
李浩然也跪在床边呜呜呜起来。这种情况下,1分真情9分演技,也得把这一场演下去。
这时候,请的祭司也来了,几个人把酋长和酋长母亲拉开,开始给老酋长清理身体以便举行仪式。只见几人围着床边旋转,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口中不停念叨着什么,还时不时地挥洒着手中的液体。
这盛大的场面,好像以前在哪见过。
祭司的仪式做完,便把老酋长抬起来,放入一口漆黑的棺材里面。老母亲把老酋长生前常用的物品还有一些瓦片、贝壳类的东西放入黑棺。
大家哭哭啼啼地随着抬棺的部队走出门去,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李浩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阵仗,只好用假哭来掩盖自己的尴尬、无知和好奇。
好在有祭司和长老把控场面。
大部队走了约莫四五里地,终于在一个庙宇前停下。原来这是一个专门存放各届酋长棺材的地方。
凡是死去的酋长都放在这个庙宇中,一个埃一个。这庙宇只一面敞开,三面和房顶都用编结精致的竹帘遮挡得严严实实。
而这个庙宇常年有祭司在这里值守。
今天真是悲喜交加的一天。
获得了新权力,失去了老父亲。
没了靠山,从今以后就只有奋起搞事业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