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飞鹰长老愉快地接受了神羽长老的河道邀请。

“那行。那我们就回去了，明天见吧？”神羽长老看看李浩然又看看飞鹰长老，既然人已经确认没事，也达成了约定，现在继续待在这里也是有些尴尬。

“呃，大家伙一起在这吃个饭再走吧？上次你们来探望飞鹰，还没好好招待你们呢？”飞鹰的老母亲开始挽留，“这次刚好飞鹰身体也恢复了，一起庆祝一下。”

“不了大婶，下午还有事情要安排，就不打扰你们了。”李浩然礼貌地拒绝了，他看了一眼雨霖，雨霖立马也说，“对对对，我医馆还有病人，我也得走了。”

飞鹰的老母亲见大家都这么忙，便不再强留。

“那各位路上小心，下次再来吃饭吧。”

飞鹰一家将酋长、神羽长老和雨霖送到门外。

“雨霖，你随我走一段，我有事问你。”李浩然没有骑马，把马绳交给神羽长老，开始和雨霖并肩而行。

雨霖有些紧张，他不知道酋长要问什么，就像是被老师点名提问的学生一样。

“雨霖，这飞鹰长老今天跟前几天好像又变了一个人，你们感觉到没有？”李浩然看看雨霖，又扭头看看神羽长老。

“呃，这种感觉，是有的。”雨霖开始组织语言，“在飞鹰长老从南山被救下来以后，他就变了性子。”

“对对对！”神羽长老在旁边抢答。“不过，他刚刚好像又恢复了以前我们认识的样子。他是不是之前在山上摔坏了脑子？然后在河边摔了下来，脑子又恢复了？”

神羽长老一番猜测，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雨霖，你说说看，飞鹰长老这种表现到底是什么原因？”李浩然问道。

“酋长，针对从南山回来，飞鹰长老性格转变的情况，我们医馆讨论过一次，那次也请了老医师参与，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变化，是因为飞鹰长老情绪受到冲击，刺激太大，导致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在状态。”

雨霖想起那日的讨论会，有人说飞鹰长老像是被鬼迷心窍，有人说他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控制了。

说得有板有眼，吓人极了。

老医师虽然年老，但是并不迷信，他反驳了这两种说法。

“飞鹰就是受刺激了而已，南山上的境遇让他的精神出了点问题。他需要一段时间重新建立对周围环境的认知。”老医师毕竟吃过的盐比几个年轻人吃过的饭都多，他的道理听起来更有道理。

“哦，那像这么说，今日飞鹰长老恢复了正常状态，并不是因为脑子又被摔了一次以毒攻毒导致的？”神羽长老恍然大悟。

“当然了，他就算没有摔倒，过几日他也会恢复正常的。只是，这摔倒和恢复两件事情恰巧凑到了一起而已。”雨霖开始了专业的科普，“这种巧合，造成了一些错觉和神秘。”

“嗯，有些道理。”李浩然听了连连点头，他心中的疑问也解开了。“最近飞鹰长老这一桩事终于有惊无险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