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内找寻了一圈却一无所获的宋忪,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东宫。
东宫内蘅芜苑和上林苑灯火通明,两个院子的主子都在等着宋忪过去。
两人均是刚入东宫,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此时的她们连宋忪在何处同何人做何事都不知道,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内等着。
可惜的是……这一夜谁也没有等来宋忪。
第二日。
昨日就没有上朝的宋忪,今日早早的就去了朝堂,想要找宋司卓对峙,更想要在朝会结束之后找皇帝收回赐婚的旨意。
到朝堂的时候,已经来了许多大臣,朝他行礼问安之时,眼神却也是充满了探究,仔细一看好似还有些许的同情?
宋忪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走到首位站定后不久,宋司卓也来了。
他刚想挪步过去质问,一声“皇上驾到”让他退了回去,寻思着等待时机再问。
宋司卓不经意地瞥了眼宋忪,然后正视前方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众爱卿可有什么事情奏明的?”皇帝依旧是一副有气无力,身体虚乏的样子,“若是没有什么事就退朝吧。”
“父皇……”
“臣,有事启奏。”
宋忪和一御史同时出声,只是御史的动作快了些,已经朝皇帝拱手一礼了。
皇帝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一眼,“爱卿先说。”
宋忪,“……”
“微臣昨日半夜听闻太子殿下竟然在晚膳时分擅闯侯府内院,更是口不择言说了许多荒唐话,而后又去了圣暿王府上,在王府守卫明确告知王爷不在府上之后,却仍让人捆了王府守卫,闯入王府内随意搜寻。”御史慷慨激昂,一脸的义愤填膺。
“太子殿下成为储君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做事却还如此没有规矩,枉费了圣上对其的栽培。”
“若是此事传开了,日后成国上下纷纷效仿,岂不是要乱套了?”御史说到动情处,竟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恳请皇上不要再任由殿下胡作非为,长此以往对殿下只会百害而无一利啊。”
宋忪,“……”
他已经被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了。
“曲周侯。”皇帝没有叫御史起身,而是看向曲周侯,“臣在。”
“他说的可属实?”
曲周侯犹豫了一番,然后回答道,“昨夜臣身体不适,早早地就歇下了,今早府内下人同臣说殿下昨夜到访,其他的……臣就不知了。”
宋司卓微微侧脸,目光定个在曲周侯脸上,没想到……曲周侯果然让他意外了。
“爱卿身体可好些了?”皇帝突然关心。
“谢皇上挂怀,臣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曲周侯也装作听不懂其中的深意。
“如此便好。”皇帝点头,而后又看向一动不动的宋司卓,“皇弟呢?御史说昨夜太子也去了王府,你怎么说?”
“臣弟也听下人说了,昨夜太子的确是闯入王府了,且是在臣弟已经吩咐过臣不在之时,王府内谁也不进的命令后仍擅闯。”宋司卓一板一眼地回答。
看似是公正不阿。
“看来太子昨夜的确是做了荒唐事。”皇帝似乎这才明白,“那爱卿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