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楼上雅间的房门，嘴里嘀咕着：“那么多女人想抢爹爹，真是讨厌死了！好想打她们！”

突然，房门打开了，小白白急忙拍了拍妘璃，“娘亲娘亲，爹爹出来了！”

妘璃连忙抬头看去，果真看见玄羽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先前的那名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地跟在玄羽的身侧，“后院的上等厢房，已经给长歌公子准备好了，还是您以前常住的那间，您去先休息下，晚上咱们再热闹热闹。”

玄羽轻轻点了下头，神色疏离淡然，并未看向楼下的妘璃。

等他离去后，坐在妘璃边上一桌的两名男子开始讨论起来。

“你说这暮长歌，都已被天尊毁去了容貌，只能以面具示人，怎么这些女人还跟疯了似的喜欢追随他？”其中一人酸溜溜地说道。

另一人笑了笑，“那些女人，不过是把他当成天尊的替代品而已。”

“天尊的替代品？”

“是啊，哪个女人不想看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天尊？不想得到天尊的青睐和宠幸？可是咱们的天尊啊，却不是谁都能有幸见到的。传言都说，暮长歌和天尊长得极为相似。现在人家即便只能以面具示人，但好歹也还有着几分天尊的英容。那些女人想天尊不成，也只能用暮长歌聊以慰藉了。”

“说得也是。”

“而且暮长歌好歹也是凤族的王室宗亲，身份何等尊贵！他的母亲，又是元惠天母的同胞妹妹。当年他假冒天尊、肆意妄为，以天尊的性子，他该是没命活的，可他却只是被毁去容貌，关了禁闭而已，这还是不放出来潇洒自由了？所以啊，人家出生时的地位就和咱们不一样，咱们也只有羡慕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