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百变生又喝了一口酒。

见他满脸愁容，妘璃问道：“前辈可是有什么心事？我见你从天一界回来后，就变心事重重、郁郁寡欢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要不老夫怎么说你有一颗七巧玲珑心。”

“不如说给我听听？一个人憋着也难受，说出来会舒服些。”妘璃道。

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百变生变成这样？

之前她所认识的百变生，看起来总是没心没肺的。

“哎……”百变生摇头叹息了一声，“还不是因为帝尊那老东西。”

“帝尊？”妘璃问，“那日在天一界，前辈与帝尊交手时，我也看出了你们二人似乎关系匪浅，曾经你们应当是很好的挚友吧？”

“恩。”百变生点了下头，“太古之初的几位创世神中，我与帝尊曾经的确是最要好的。”

“既然如此，那你们二人怎会变得那般疏离？”妘璃疑惑道，“前辈无心权利，和帝尊应当是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才是。”

百变生笑了下，“你说能让男人反目成仇的，除了权力地位以外，还能有什么？”

“女人？”

“聪明。”百变生丝毫不隐藏，坦言道，“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

这数百万年来，他一直独来独往，难得遇见像妘璃这么与他投机的人。

在妘璃的面前，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倾诉欲望。

“她是谁？”妘璃问，“难道是天一界的帝后？可据我所知，天一界的帝后，在生下第三子后，便早早陨灭了。还是其他的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