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间里翻了一会儿,最后找了一盒烟出来,点了一棵,其实邵情不怎么会抽烟,真正抽烟的人,都是往肺里抽的,而她只是吸进口腔,然后就吐出来。
烟雾缭绕的时候,她本来挺烦躁的心情,真的有了那么一些好转。
太阳慢慢沉下去了,却看不到月亮的升起,更看不到星星的闪耀,只有层层的乌云,暗沉沉的,遮挡了所有的光。
邵情也不知道自己在阳台上呆了多久,只是那一盒烟就剩下了一根,在邵情指间明明灭灭。
晏旗月一过来,就被浓郁的烟味儿呛的直咳嗽,眼泪都差点出来了,他扇了扇鼻尖萦绕的烟,走上去:“阿情,你怎么还不睡觉?”
邵情咳嗽一声,掐了一下烟,没掐灭:“睡不着,心里烦躁。”
晏旗月凑过来,从身后抱住邵情的腰,然后把脑袋搁在邵情的肩膀处:“放心吧,肯定能够找到的。”
天知道他在看到邵情那样急切的时候,有多嫉妒,他在心里想了无数遍,如何杀掉所有敢靠近邵情的男人,如何把邵情囚禁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却在看到邵情清冷的眉眼时,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他想的再狠,再好,也做不出来,他怕,怕被她厌恶,所以心底里那些肮脏腐烂的可怕想法,就被他全部压进心里深处,就怕袒露出那么一点,被邵情发现。
如果邵情眼里流露出哪怕一丝对他的厌恶,他都会直接自我毁灭吧,想他一辈子至今的骄傲,遇见她以后,就全部成了脚下碾碎的尘埃。
都说是一物降一物,本来晏旗月是不信的,他不相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爱上,更不信世界上哪有人会为了另外一个人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生命,人类是多么自私多么软弱的存在,怎么可能为了另一个人要死要活。
现在他不得不信,因为只要邵情一句话,他就肯为了邵情,掏出自己的心肝来。
“可是已经一天了,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邵情盯着指间明明灭灭,被碾了一次,却还执着的燃烧着的烟头,心里的烦躁让她很想找个人打上一架,发泄发泄。
晏旗月不得不安慰邵情:“别忘了,京都幸存者基地可是国内最大的幸存者基地,人口过千万,全部找一遍还要花费几天的时间呢……”
邵情没说话,只是那种烦躁越来越深刻,她盯着手里的烟头,突然把烟头摁在了手背上,烟头和手背上的皮肤接触,发出了嗤啦的一声。
有皮肉被灼烧至焦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邵情却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甚至在烟头挪开的时候,那点伤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
晏旗月却心疼的不得了,他赶忙执起邵情的手,舔了舔伤处,气急败坏的道:“你再急也不能自己弄伤自己!只要他在京都,不,只要他在国内,我们总能找到他的,我陪着你,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你一起,咱们一快找,肯定能找到的。”
邵情活动了下手背,伤痕就不见了,她轻笑一声:“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自虐,今天算是明白一点了,心情比较差的时候,也算一个发泄的好途径。”
晏旗月瞪大了眼睛,特别想扑上去咬一口邵情,不过他很快就淡定了,然后递上一根小皮鞭:“心情不好的话,打我好了,就算你不会受伤,也要考虑一下我会心疼,例如现在,你想……抽哪里?”
晏旗月那一瞬间的目光暧昧而性感,就差躺平了问邵情,需不需要来个一条龙服务。
邵情嘴角抽筋,看着那根很眼熟的小皮鞭:“你把它随身带着?”
晏旗月叹息一声,声音里充斥着深深地欲求不满:“你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是不是有新欢了就抛弃人家这个旧爱了嘤嘤嘤……”
邵情:……
“说人话。”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晏旗月哀怨的控诉着邵情:“想当初我们还过着二人世界的时候,你对我多好,现在,你都不肯满足我了……我命真苦……啊~”
很快他的嘤嘤嘤尾音就变得无比销魂,因为邵情没控制住的给了他一小皮鞭,皮鞭的力度恰到好处,隔着衣服舔舐皮肤,只会留下浅浅的红痕。
晏旗月本来比较哀怨,很快连鼻音都变得无比勾人,然而邵情就抽了一鞭子,然后就把小皮鞭丢一旁了,晏旗月回头看了邵情一眼,有些不解。
邵情摸摸他被鞭梢扫了一下,导致有一点点发红的下巴,轻叹道:“我心情不好,特别烦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我怕伤到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晏旗月嗤笑一声,飞扬的眉稍眼角肆意而美艳:“阿情,你别这么心软,我会得寸进尺的,不要想多了,你现在只要惩罚我就好,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哟~”
邵情静静的看着晏旗月整个人都鲜活起来的样子,突然伸出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尖,然后学着晏旗月的样子,轻轻舔了舔他下巴上的红痕,舔完了以后她还伸出手指揉了揉,浅浅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晏旗月却惊呆了,邵情从来没有主动的对他做过如此亲密的事,这样亲密而暧昧的动作,比落在他身上的皮鞭,还要让他兴奋。
晏旗月的心脏膨胀的快要炸裂了,他呆呆的看着邵情,半晌,才听到邵情仿佛没有波动的声音:“惩罚?那对于你来说,其实是奖赏吧,你倒是比谁都狡猾。”
“被阿情看透了啊……”晏旗月眨巴眨巴狭长的凤眼,舒展身形靠在栏杆上,松松挎挎的衣衫间露出一截白嫩的锁骨。
邵情脑海里突然蹦过一个很香艳的场景,她忍不住开口道:“听闻有美人锁骨形如弯月,可以盛下一杯酒,旗月,我看你的锁骨形状不错,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说完邵情自己就呆了呆,这样听起来,好像是在调戏人呐……
不过锁骨盛酒什么的,实在是太腐败了,如果左边躺一个二呆,右边躺一个晏旗月……等等,她在想什么!
晏旗月却面带红晕,眉目含情的道:“阿情你想试试吗?现在就可以的,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那拉长的尾音似乎包含了无限的内涵,邵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太腐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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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是很满意……我准备修一遍,你们先看着,明天再来看第二遍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