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禄听着韦熙茵的话,眼里尽是鄙夷,不敢多打扰?那刚才进殿禀报的说谁要求见殿下?真是睁眼说瞎话!
不过,常禄倒是挺佩服韦熙茵的,这天寒地冻的,还在这儿等着太子这么久,把那小脸都冻得通红。
承玙的目光却没有放在韦熙茵身上,而是直直地看向前方:“有什么要事快说吧!”承玙现在还急着去玉明宫。
洪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韦熙茵抬头看向身前的人,又看向承玙的身后,除了太子的近侍常禄,身后也是跟着一众的小太监,并没有看见哪个姑娘。
常禄见着韦熙茵还没有开口,便道:“韦小姐,您不是有要事吗?若真有什么要事就赶紧说,我们太子殿下可没有闲功夫在这儿与您多耽搁!”
韦熙茵看着常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总有一天,本小姐也会连你一块儿收拾!
韦熙茵转眼看向承玙,娇柔一笑:“殿下,熙茵有东西要送与殿下!”随后,韦熙茵就从袖中拿出一玉佩递给承玙:“殿下……”
承玙这才将目光收回,看着韦熙茵手中的玉佩,淡淡道:“这是何意?”
“玙璠,美玉,君所佩!”韦熙茵有些羞赧道:“殿下,熙茵将这玉佩送与殿下……”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若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孤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承玙便又抬步向前行去。
韦熙茵没料想过太子竟会这么干脆地拒绝她,她又上前来到承玙身前:“殿下,殿下……这玉,是熙茵特意为殿下寻来的,这罗缨也是熙茵亲自编制的,殿下,您……”
“孤真的不需要!”承玙打断了韦熙茵的话,面色也不耐了起来:“韦熙茵,你不是说有要事吗?如果你的要事只是为了送这玉佩,抱歉,孤实在没有闲情与你在此耽搁了!”
见着太子又要走,韦熙茵这次上前拉住了承玙的大氅:“殿下……殿下,熙茵不是故意要拦着殿下,熙茵只是见着殿下把自己的随身玉佩送给别人了,殿下自小便佩戴着玉佩,如今殿下没有了玉佩,熙茵便想着自己再送给殿下一块玉佩……”
韦熙茵不说这些话倒还好,现在她说了,承玙整个人都恼了起来,他嫌恶地从自己的大氅上扯下韦熙茵的手,瞪向韦熙茵:“韦熙茵,你以为孤不在宫的这段日子以来,你做的一些事情孤都不知道吗?孤只是念你是太傅的女儿,给你,还有你们韦家留些脸面罢了!韦熙茵,孤记得孤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要你不要再做出什么对乐宁公主不利的事来,可你呢?”
说着,承玙又冷笑了一声:“还有,请韦小姐以后说话注意一点,乐宁公主是乐宁公主,不是别人!若孤以后再听见你出言不逊,对乐宁公主大不敬,孤就不顾任何的情面了!常禄,走!”说完,承玙再不看韦熙茵一眼,径自向前行去。
“是!”常禄忙跟着承玙身后。
韦熙茵呆呆地看着承玙从她身边毫不留情的走掉,泪水霎时划过脸颊。
转角的时候,常禄偏头看向了漪澜亭,见着韦熙茵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常禄暗自嗤笑,还在承玙面前道了一句:“殿下,上次韦小姐就是在漪澜亭冲撞了公主!”
常禄说完后,便见着太子的脸上更加沉了,常禄心里也更加幸灾乐祸了起来。
毓清宫。
兰吟匆忙的跑进宫:“娘娘,娘娘……”
此时,沐颖书和赫谨行正在用午膳,兰吟见着二皇子也在,便犹豫地看向了贵妃娘娘。
“说吧。”沐颖书看了一眼兰吟,她知道兰吟在顾及什么,可是她偏要让赫谨行听着兰吟汇报的事情。
“是,娘娘!”兰吟又看了一眼赫谨行,随后,才慢慢回禀道:“回娘娘,奴婢一直跟着韦小姐,发现韦小姐先是去了东宫,又是去了御花园,在御花园里见着了太子!想必是之前韦小姐去了东宫,没见着太子,这才去御花园里堵人的!”
听了兰吟所说的,赫谨行顿时生起气来:“母妃,您这是做什么?您派人跟踪茵茵!”说完,赫谨行愤怒地看着兰吟。
沐颖书冷笑道:“是呀,母妃就是在跟踪韦小姐,母妃要知道韦小姐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