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兄!”
严野正一边擦拭着手里的短刀,一边思绪早不知跑到了哪里去了,猛的听见周南浦的声音,手一抖动,短刀的刀锋划过了手背,瞬间就见了血。
周南浦瞧见此景连忙跑了过来“是不是我声音太大的缘故,这短刀没淬毒吧?严师兄?”
严野摇摇头,说道:“没淬毒,就是一把普通的短刀,然后刀刃挺锋利的,就划破一个小口子而已,不碍事,没多大会儿就好了。”
“还是包扎一下把,这一道口子挺长的,都怪我,不该突然出那么大声的。”
严野摆摆手,继续擦着手里的短刀,眼里根本没多瞧那伤口两眼。
周南浦见状皱了皱眉头,大师兄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啊,他招手让一个侍女去拿些金创药和纱布来。
“你怎么过来了,找我什么事,要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就等我把剩下这两柄长剑擦完,咱们进去说,外面风太大了,吹脸上像刀割似的。”
“那严师兄你怎么不回屋里去,这外面这么冷,你还穿这么单薄,着了凉大嫂又该心疼了。”
严野没有说话,周南浦明白严师兄这样估计和大嫂有关,正想着,侍女手里断着金创药和纱布过来了。
周南浦接过药和纱布,作势要给严野包扎伤口。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么点一个小口子,不值当的,睡一觉就好了。”
“你看它到现在还在往外流血,你还说这只手个小口子,你也太看不起你这柄短刀了吧,当初为了得到这柄短刀,严师兄你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它划过的伤口可不是普通小刀划的。”
严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道:“就是相比较来说锋利了一些的刀,没什么稀奇的,问你呢,过来找我什么事。”
周南浦将棋谱放下“我刚从师父那里过来,师父和徐先生又有要吵起来了的苗头,就说有事找你,师父让我顺道把这书给你。”
严野淡淡笑了笑,说道:“师父和徐先生啊,这么多年了,都是吵着过来的。这样也好,对他们两个好,吵一吵,心情会感受一些。”
周南浦“嗯”了一声,又将金创药拿过去,想要往严野手上倒,但严野手上动作不停的,他也不好强制性的往上面倒药。
“严师兄,处理下伤口吧,别回头再吓着大嫂,她看见了会心疼的。”
“没事儿,她去找郁昭媳妇玩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等过会血凝住了后,我再用水给洗干净就没事了。再说她胆子也没这么小,这就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