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城,陈府,东鸣院里。
陈景夕手里拿着长剑正在行云流水般的挥舞着,台阶上老陈抱着一面不大的小鼓正卖力的给陈景夕打着拍子。
不过陈景夕似乎看起来很是不满意老陈给打的拍子,手腕一转,收剑入鞘,走到老陈前面,说道:“老陈你鼓敲得真难听,你最近怎么了,是老了吗?以前你敲鼓可没有这么难听啊。老陈,你是不是在晋城的时候被冷风给吹的冻傻了,至今还没有恢复过来?”
“小公子您又在开玩笑了,小的没有,您误会小的了,是公子您的剑术越来越好了,小的拙劣的击鼓技艺怎么能和公子您无双的剑舞相提并论呢,是公子您太抬举小的了。”
“……老陈,若是你敲鼓的技术能有你拍马屁功夫的十分之一呢,那也无敌了。若真是能那样的话,我立刻给你联系曲艺班子,断不能埋没了你这个人才啊。”
老陈早就被陈景夕给调笑的没了脾气,方才陈景夕这一番调笑的话语也并没有让老陈感到不适。
老陈“嘿嘿”一笑,说道:“公子您就歇歇吧,您说的再多小的也不会介意的,公子您看起来似乎是很喜欢这把长剑啊,您自打从晋城回来以后,每日练功都拿着他,这院子里好些武器您现在都不碰了,以前您可是看哪个顺眼就练哪个的。”
“我现在也一样啊,看哪个顺眼就用哪个,现在我就看这把长剑最顺眼。”
“是,少爷。”
陈景夕说着又把手里的长剑出了鞘,随意挽了几个剑花“老陈,你猜我现在心里最好奇的是什么事情?”
“是在好奇未来的小少夫人长什么样子吗?”
陈景夕摇摇头,说道:“我好奇的是……这把长剑的名字是什么,李铁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以前用这把长剑的人是个很不寻常的人。而且他话里话外满是对那个人的敬意,所以我现在就很好奇那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可是公子,当时在晋城的时候,那个李铁匠不是说过了吗?这把剑的剑柄被重新打造过,剑柄上的名字也跟着被抹去了,他像是知道这剑是什么剑的人,可是那个李铁匠不给说啊。”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这么好奇的,就好奇这把剑究竟背后有什么故事,那个李铁匠虽然言语间不甚在意的样子,但我能看出来,他碰这把长剑的时候,动作很是小心翼翼,而且他的神色里也很是尊敬。”
“那……公子您查一查都有什么剑的名字是刻在剑柄上的,不是说这把剑特意换了剑柄就是为了抹去它的名字吗?一般长剑的名字不都是刻在剑身上的吗?还有……匕首也是这样的,名字都不是刻在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