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姑娘:“云荼,方才那个小毛贼顺走的荷包好像是你给我绣的,而且好像还是你费了老大的功夫给我做好的荷包呢,我才带了没几天,就让小毛贼给顺走了,真是太讨厌了。我吃饭的时候都不舍得弄脏那个荷包呢,现在的小毛贼也是够大胆的,这光天化日之下,撞上来就敢顺走人东西。我觉得方才我与他相撞,应该也是他设计好的一出戏吧!目的就是为了从我身上顺走东西,真是胆大妄为目无法纪。”
“公子您如果喜欢那个荷包的话,那回头小的再给您做一个就是了。正所谓那句话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刚才被小毛贼顺走的那个荷包,其实小的瞧着也觉得好几处不满意,既然旧的已经被小毛贼给顺走了,那小的可以重新再做一个。就依着之前做的那个有瑕疵的地方好好改一改,重新做一个更好的荷包来送给公子您,这样不就成了吗?”
柳三姑娘:“现在看来也就只能如此了,不过我还是越想越生气,刚才被小毛贼顺走的那个荷包,我真的是特别喜欢它,我那个箱子里数不尽的各式各样荷包,我最喜欢的就是今天被人顺走的那个,这个的式样和花纹也不是很出奇,但我拿它在手里就是觉得挺有意思,挺舒服的。”
云荼:“公子您喜欢小的做的这个荷包是小的的福分,不过就是一个荷包罢了,小的和云书都能做出好多个比,刚才被顺走的那个荷包还要好上百倍千倍的荷包。公子您就不必再为方才丢失的那个荷包伤心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酒坊了,刚才你马上就能买到最最正宗的秋露白了。”
柳三姑娘:“咱们家中库房里的那些秋露白不是从这里买的吗?”
云荼:“公子您是不是糊涂了?咱们家终有自己的酒坊啊!咱们家酒窖里面的酒都是从自己家的酒坊拿的呀,咱们自己家的酒坊还有两个专门做秋露白的酿酒师傅呢,只不过口味上相比较正宗的秋露白来说还是差了那么点味道的。”
柳三姑娘:“咱们家自己酿的秋露白比正宗的秋露白少了味道?云荼,这个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是阿娘还是二姐姐说的?”
云荼摇摇头说道:“小的不是听夫人或者二姑娘说的才知道的,小的知道它们两者有区别,是因为小的这两种酒都喝过。”
柳三姑娘:“你竟然喝过口味最正宗的秋露白,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吃独食?也不叫上我和云书一起?”
“公子您明察,小的实在是冤枉啊,小的方才说的这两种酒都喝过,是因为小的年纪特别小的时候喝过正宗的秋露白,因为小的的阿娘平日里也是个喜欢喝酒的,所以小的自小跟在阿娘身边长大,也跟着认识了不少的酒,这个秋露白也就是其中一种。”
“所以你方才说的能够品尝出来秋露白正宗不正宗的本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