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没有不打紧,如果荣城那边的酒坊有酒囊的话,那就太好了。那样就可以多从那边运过来一些秋露白了,用酒拿来装酒水运送的话,比用酒坛子要划算的多。而且花费的人力物力也要少一些。”
侯夫人点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我们这里离中原实在是太远了,长途跋涉的有什么东西也不好往这运。我就算是再喜欢喝秋露白又怎样,从那边往这里运酒,劳民伤财的,回头再害我家侯爷被弹劾,那可就更不好了。现在你给我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既能让我解馋,又能免了我家侯爷可能会被弹劾的后顾之忧,实在是太好了。正好我还存着一坛子秋露白,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咱们两个一起喝。这酒可是我藏了一年多的,就剩这最后一坛子了。一直没舍得喝,生怕喝完了以后就不知道以后还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喝到了。现在你给我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那我就不用担心以后喝不到秋露白了,左右不过一两个月,新的秋露白就能运到了。”
子苓也跟着侯夫人一起笑:“看样子夫人您真的很喜欢喝秋露白啊!”
侯夫人反而问她:“秋露白不是天下女子最爱喝的酒吗?难不成你这丫头不喜欢喝?你要不喜欢喝的话,我可以换一种别的酒,但是你们家乡的那个梨花酿,我们这里没有。你这丫头是不是从小就和梨花酿啊,那个酒一般酒量差的男子都能给放倒喽,这么看来你这丫头酒量还不错嘛。”
子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毕竟我从小是在柳州那边长大的,身边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平日里喝的酒都是梨花酿,说得夸张一些,有的孩子还是从小泡在梨花酿里长大的呢。所以我的酒量也就跟着练出来了,虽然平日里喝的不多,也就年节或者高兴的时候喝一点,但是毕竟是喝梨花酿长大的,像秋露白这种酒对我来说就像蜜浆一样,没有什么酒味。就是喝了甜滋滋的,挺高兴的。”
侯夫人摇摇头:“那实在是太遗憾了,本来家里还有一坛子梨花酿的,上月被侯爷给喝干净了,他有几个朋友云游四海路过这里,几个人一股脑的一晚上就把那一坛子梨花酿给喝了个干净。完了之后,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要么怎么说梨花酿天下闻名呢,酒性太烈了。几个壮汉都能给放倒喽。这么看来你这丫头的酒量应该很好吧?”
子苓摇摇头,说道:“我的酒量一点都不好,我能喝上两杯梨花酿不醉倒,但是柳州那边做梨花酿的酒坊很多,不同的酒坊做出来的梨花酿味道也是不一样的,有的酒性很烈,有的却很温和。这些主要是看是买了哪一家的梨花酿。听夫人说上次侯爷喝酒,和朋友一起都被酒给放倒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侯爷喝的那坛子酒,应该是郑家酒坊做出来的。因为他们家做出来的梨花酿酒性是最烈的,每回只要听到有谁喝梨花酿被放倒了,那基本上喝的酒就是郑家酒坊的梨花酿。”
“好像是这样,我依稀记得那个酒坛子上面还写了一个郑字,那个酒不光当时喝酒性烈,后劲还挺大的。侯爷在我面前嚷嚷了两天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