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严重一点,甚至可以解读为某种骚、扰。
不同的解读,可以衍生出完全不同的结果。
“我不是生气这个。”颜殊噘着嘴,眼睛上翻看了牧清一眼。
“哦,那就好,那你是生气我骗你晚上没东西吃是吧?”牧清暗暗的松了口气,询问到。
“不是!”颜殊的口气冲冲的。
“那是生气,我背着你煮鱼不告诉你方法?”
颜殊抬起头,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牧清。
好吧。
显然这个猜测也不对。
“那你到底为什么生气?我们殊爷是什么人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扭扭捏捏的了?”
牧清转换了一个方向,尝试使用一项古老的神技。
激将法!
“我就是生气我自己。”
“我这莫名其妙的就被人亲了,还这么多人看着。”
“按照常规我应该把你按住暴打一顿,让你明天下不来床才对。”
“但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想,甚至...还有点开心。”
说完,颜殊忍不住用手捂住脸,低头笑起来。
【够了够了够了,再来就吃撑了。】
【今天的狗粮到底加了多少糖?齁死我了。】
【啊!妈妈,我学会了。】
【哎,没机会了,彻底没有机会了。】
【我的殊爷啊,就这么被小狼狗给骗走了。】
【我的小狼狗,啊不是,我的牧爷啊....】
【大王:我走了,相忘于江湖吧。】
哇嘞?
激将法不愧是流传千年,长盛不衰的神技。
真的好用!
“你说什么?咦...”
牧清觉得自己的心忽然开出了花。
咧着嘴,笑嘻嘻的探头看着颜殊。
“咦什么咦,还吃不吃饭了。”颜殊往后退了一步,勉强板着脸说道。
“嘿,我的木薯!”
牧清一拍脑门,赶紧用木头把火堆边上的木薯推出来。
上次就把木薯烤焦了。
“呼呼呼。”
牧清拿着一个木薯在手里掂来掂去,呼着气把热气吹散。
把木薯的皮剥掉。
“还好,还好,并没有焦的很厉害,殊...”牧清回过头,颜殊已经不站在哪里了。
明亮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在灶台那边摸着刚回来的大王。
解下两条刚烤好的小鱼,放到大王的餐厅去。
“喵...”大王用脑袋蹭了蹭颜殊的手,低头吃起鱼来。
嘿。
这小猫崽子倒是懂得争宠卖萌。
牧清愤愤,咬了一口手里的木薯。
很甜,和颜殊的小脸一样甜。
用盘子把木薯和凤眼果装好,把火堆上的木头转移到灶台里烧水。
剩下的火星浇灭,把底下的草木灰推到一边去。
这次回来,牧清就已经开始有计划的存草木灰了。
希望用不上,但是还是应该做些准备。
用木棍把上面的土层挖开,把烤的有些裂开的土胚拿出来。
用竹盘子装了放到桌子上。
【来了来了,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味道应该不太一样,刚来的时候用的是泡面调料。】
【荒野吃播上线了。】
【把我们吃撑之后,牧爷终于开始管自己的肚子了。】
【感觉牧爷日渐圆润是怎么回事?】
【不至于,每天干的活那么多,吃的其实还没有我们看直播的吃得多。】
【你不懂,牧爷心里滋润的很。】
“小殊,过来吃饭了。”牧清把鱼打开,冲颜殊喊道。
“来了小婶儿。”
颜殊笑嘻嘻的摸了摸大王,到营地外边洗了手,小眼神一瞟一瞟的坐到牧清的对面。
牧清只当做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常的把筷子递给颜殊。
“快尝尝这个鱼怎么样?”
“好呀。”颜殊笑着接过,夹了一条鱼到自己的碗里。
用筷子夹下一块鱼肉。
“怎么样?”牧清追问道。
“嗯...还行。”颜殊淡定的回应了一句。
嘴里咀嚼的速度出卖了她。
牧清也不点破,低头开始吃自己的鱼。
严格来说,只有盐酸果和卢子叶的焖鱼,远没有加泡面调料的香。
说不清为什么,吃起来就是有股甜味。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这就正常吃起来了?】
【也不解说口感,也不解说味道了?】
【牧爷今天的吃播做的很不敬业啊,差评!】
【也不撒狗粮了?不嫌多啊。】
【来啊,继续啊,是不是玩不起?】
【作为一个成熟的单身狗,我什么伤害没有受过?】
吃完饭,颜殊主动收了碗,准备到营地外面去清洗。
饱暖思...
牧清闲来无事,搓着手在营地里走来走去。
盘算着,要不要趁着今晚,诱导颜殊主动出手,击破那层隐隐约约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