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爷。用瓶子取水了吗?”
牧清忽然想起来,先颜殊问道。
“哎?没有也,那个水池里的水不行吗?”颜殊高声回答。
行...也不是不行。
“没事,等雨停了竹子里会蓄不少的水分,到时候去砍竹子取水好了。”
今天的气氛很好,牧清也不想把自己搞的太狼狈。
“那也行。”
颜殊说着,给牧清倒了一杯水,顺手拿了两段长竹子给牧清。
“这个?”牧清不明所以。
“不是说烤肉吃吗?我以为你会削竹条的。”颜殊解释道。
“要削的,不过现在也不急。”
牧清打开一个门缝,把长竹子放进屋子里。
一人捧着一杯茶喝着,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雨水刷刷的落下,冲洗竹林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让人莫名的心安。
牧清忽然放下杯子。
两只手相握着扭来扭去,看起来及其纠结的样子。
“喵~”
大王从屋子里出来,径直绕过了牧清,蹲到颜殊的身边蹭蹭。
“小可爱,你醒啦。”
颜殊放下杯子,笑嘻嘻的摸着大王的后脑勺。
“喵~”
大王用脸挨着颜殊的手,轻轻的蹭蹭。
“乖,你是猫科动物,白天就是应该睡觉的。”
牧清双手拎起大王,把它放回屋子里。
“喵?”
大王发出略微带着一些不满的叫声,再次从屋子里出来,蹭到颜殊的身边去。
“干嘛欺负人家?这是饿了吧?”
颜殊摸了摸大王,起身解下一块肉,撕扯了一部分下来,再扯的小条一些。
坐下来放到一旁。
大王喵喵的,低头吃起肉条来。
牧清搓手的动作停下来,叹了口气。
拿出竹筒劈劈砍砍削起竹条来。
【两话痨忽然都不说话,就很不对劲。】
【不不不,牧爷刚才应该是准备说话的。】
【大王: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又要吃狗粮了。】
【大王现在出来,直接就去找殊爷了。】
【找妈要肉吃,没毛病。】
【牧爷好惨,人没勾搭上,猫已经跟人跑了。】
等大王吃饱了,颜殊把它抱起来放到膝盖上。
摸着柔软温热的猫毛。
看牧清削着竹子。
“牧爷,你把我的砍刀也拿出来吧,我来削肉条。”
看了一会,颜殊开口说道。
一个人在干活,另一个人闲着撸猫玩,感觉有点不合时。
“你就抱着大王玩吧,万一弄肉的时候误伤到它就不好了。”
牧清伸手揉了揉大王的的脑袋。
这小家伙虽然有点不识趣,可爱还是很可爱的。
“你的砍刀磨过吗?”颜殊问道。
“没有。”
“那怎么还这么好用?我的都磨过一回了,现在又觉得有点钝了。”
哦?
牧清看了看颜殊。
“那回去了,拿到小溪边再帮你磨一次。”
牧清说着,继续削着手里的竹条,手里的动作很快。
自从亲了颜殊的脸颊之后,牧清感觉自己这两天一只处于抓心挠肝的状态。
完全没有了慢慢等颜殊开口的耐心。
这种感觉像极了...后背有一个地方痒,还挠不到。
【不说还真没注意到,牧爷的砍刀真的很好用。】
【而且确实没有磨过,一直都很利。】
【难道节目组配装备的时候,也有好坏的分别的。】
【不会吧,不应该是统一采购的吗?】
【可能是同一个型号,不同的价格。】
【牧爷削的好快啊,也不怕弄到手。】
【砍刀,竹子,都是顺手的,不会伤到手的。】
“喵~”
吃饱喝足,又享受到了一对一的马杀鸡。
大王发出一声满意的长音,扭着屁股回到屋子里。
蜷缩在颜殊的睡袋上,眯着眼睛呼噜呼噜的。
颜殊笑着起身,站在梯子上,把烧火的土堆挪到中间的位置。
下到地面,又多拿了一些木头上来。
陶锅里烧好了水,颜殊用树叶垫着,从灶台上挪到一旁放凉。
抬头看了看屋外。
天色还是很暗,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
拿了几个红斑牛肝菌,伸出手在雨水下清洗干净。
用盘子装着,拿着上楼。
“牧爷,你要不要试试烤牛肝菌,我不是很喜欢,觉得烤完之后口感没有那么好了。”
“但是我家里人会很喜欢,说烤的比煮汤要好吃多了。”
颜殊把红斑牛肝放在一边,准备先生火。
啪!
一直没有说话的牧清忽然放下手里的砍刀,抬头看着颜殊。
“吓死个人,干嘛忽然这么大动静?”
林子里很安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颜殊连连拍着胸口。
“颜殊!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