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摇摇头。
“呃...简单的说,就是弄一个容器,然后把米倒进去,用木棍杵它。”
“这样,大米和外面的壳就会分离出来。”
“大米种,谷壳轻,用簸箕筛着轻轻一吹,把谷壳吹飞就留下了大米。”
牧清没有卖关子,用最简洁的语言,把事情说的很明白。
【殊爷:早这么直接不就得了,你就是欠揍。】
【哈哈哈,牧爷求生欲爆棚。】
【没办法,这小媳妇是真的敢动手。】
【殊爷动手的样子真的好帅!爱了。】
【宁死不屈是吧?那就打死你,哈哈哈。】
【我还以为弄大米有多难呢,听起来很简单吗?】
【有时候,听起来简单仅仅是听起来而已。】
“噢,简单。”
“这样的话,不会把大米弄碎吗?”颜殊追问道。
“只要别使出打我的劲,就不会。”
牧清说着回到石桌前,继续拿起砍刀切红参。
“那明天让我试试吧?听起来很好玩。”
“好。”
红参切好,放到一边。
牧清又弄出芋头来,切成正常烫火锅芋条的样子,也放进盘子里。
把案板收拾干净,挂好。
往灶台里添上一些木柴。
“怎么样?怎么样?这是可以吃了吗?”
颜殊念叨着打开盖子。
鸡肉已经变成白色了,里面的汤看起来还是清水的样子,闻着只有淡淡的香气。
“这还早着呢,至少得煮三个小时。”
牧清眉眼带笑的说道。
“哈...这么久?”
“那我摘果子去了,出门这么多天回来,应该有果子成熟了。”
颜殊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篮子,出门往小溪的方向走去。
牧清笑笑。
弄出一些竹子,继续忙碌起来。
【牧爷还真是,总能找到一点事情来做。】
【殊爷也是啊,刚回来揍了牧爷一顿,转眼又出门了。】
【哈哈哈,殊爷这种侠女,居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好奇怪的反差萌。】
【我怎么觉得,让殊爷暴走的原因不是害羞,是掌控不了局面的挫败感。】
【听起来很有道理。】
【按照殊爷的个性,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的。】
陶锅吨吨吨的冒着热气。
牧清坐在石凳上制作小马扎。
时不时给灶台里添上一些木柴,看锅里水位下降的明显,还会添上一些水。
颜殊摘了几个果子,哼着小歌回到营地。
把果子在门口冲洗干净,放回石桌上。
在灶台边观望了一下,忍不住打开盖子来看。
浓郁的香气飘散在丛林里。
“喵...”
大王从一边的落叶堆里探出脑袋来。
“这个鸡汤好香吧?不给你吃。”
颜殊把大王抱过来,一边撸猫一边看牧清做马扎。
“大王的皮毛好像光滑了很多哎?摸起来好舒服。”撸了一会猫,颜殊不由说道。
“之前自己一个猫,有一顿没一顿的。”
“最近过的多好啊,皮毛当然就光滑油量起来了。”
“哎...等我们走了,它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弱小可怜哭唧唧。”
点到即止。
牧清没有再多说。
---------------------------
过年啦!祝大家扭转乾坤,牛气冲天,财如牛毛,哈皮牛耶!
过了今天,我就十八岁了,想想...好开心。
哈哈哈哈~~
最后,感谢书友穷逼神的除夕打赏,压岁钱又厚实了一些,哈哈哈~~(怪笑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