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妹是不太相信赤脚医生有什么过人的医术的,特别是经过了向母被扎银针的事情后,她就更加不相信赤脚医生的医术了。
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那些祖传医生世家出身的又不一样。
但这样的祖传世家出身的毕竟是极少的,绝大多数赤脚医生都是普通的农民。
“呵呵~”朱生婆冷笑了一声,“赤脚医生不过是赶去培训了几天回来开始为人治病而已,无非就是给人包点伤风感冒的『药』而已,凭的不过是胆子憨大而已。我太爷爷是中医,我爷爷又与草『药』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我妈妈在草『药』的基础上做了一辈子的『妇』产大夫,我从小就跟着母亲一道去给人家产『妇』接生,五岁起就帮她打下手,什么场面没见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 也见过猪跑啊,哼……”
言语里满是不屑与轻视。
“我就知道朱老师医术高明,一般赤脚医生哪能跟朱老师相提并论。”贾二妹摆出一脸崇拜像说。
“贾女子,说吧你想干什么?你这点花花肠子真打量我没看出来吗?又是激将法又是什么的……”朱生婆笑着白了她一眼。
贾二妹笑了,涎着脸对朱生婆说:“你给李小红治治吧,看能不能用草『药』化掉她肚里的包块”
“我已经说过了,早几个月可能还有机会,现在包块已经长大了,不好化了,只能用刀切了。可是我能给她切吗?用剪刀给她剪还是用菜刀给她切?”朱生婆沉着脸说。
“用『药』试试吧,万一就化掉了呢?一时化不掉就慢慢化,试一试总是好的,总比让她等死强吧?”
“……”朱生婆不说话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半晌,她开腔了:“你让人带话去给她吧,叫她明天到我家里来看看。先说好哈,就只是给她看看,若是还有用『药』的必要那就用『药』吧,若是没有用『药』的必要了,那我就真的没法了。”
“嗯嗯,谢谢朱老师。”贾二妹赶忙点头。
朱生婆又傲然地说:“你再告诉她,若是要我给她治病她要抱着诚心来,要信任我,若对我抱有任何的怀疑都让她别来了。”
“嗯嗯嗯。”贾二妹再点头。
“还有,治不治得好我可不打包票的,她若要治就尽管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吧。”朱生婆马着脸说。
“嗯嗯嗯。”贾二妹还点头。
“你除了嗯嗯嗯还能干什么?”
“好好好。”
“……”朱生婆无语了。
送走朱生婆后,贾二妹赶紧让陈云芝去隔壁给马秀英传话,让马秀英去给她表弟媳李小红说去。
马秀英听闻了遮消息马上就往她表弟家去了。
她表弟家已经对遮媳『妇』没抱希望了,听她这么一说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愿望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就准备了礼物提着往朱生婆家去了。
李小红去了朱生婆那,朱生婆给她把了脉,然后也给她做了针灸。
朱生婆有一套针具是她母亲传给她的,这套针具是自制的,做工比较粗糙,比临床上用的针粗。
以前那个年代祖传秘方是传儿不传女的,朱生婆的母亲就因为是女儿而没有继承到祖上传下来的医术,一切都是她偷学和自学的,而且还另辟蹊径走了产科这条路。
她自然也没法继承到祖传的那些针灸工具,所以她就自制了针具,靠着这些粗燥的工具行走江湖路。
这些针具一般都是用在产『妇』难产或『妇』科疑难杂症上的,一般通过针刺放血拔罐或是艾炙的方法给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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