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辛辛苦苦地经营我们的农田和狩猎场,怎么到头来收获的就成了公家的了?”朱玉兰也这么说。
“我也这样认为,两头猪就打除去内脏和猪『毛』那些,两三百斤肉是有的,怎么得也该给我们三家换算些肉票才是。”花朝香也说。
向国强瞪了她们一眼,说:“我说你们三个怎么这么小家巴式的,那么大头猪搬回去了还不够三家分吗?省着吃够吃一年的了。好了,别那么斤斤计较鸡肠小肚了,晚上我们回去分肉!”
三个女人被说了一顿,都面面相觑一笑。
一营的三个老大家属又猎着野猪了,还把野猪分给营里的战士们吃,其他营的战士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这一次向国强聪明了一把,将这两天给战士们共享的两头野猪杀出来后,他就让人砍下了一个大腿子给邓政委悄悄送去了,然后又请了团部和旅部的那几位领导来一起共餐。
晚上聚餐回家,三家人又开始分野猪肉了,这日子过得啊,真是天天奔小康。
他们三家这里奔小康,有一家人却得了严重的红眼病。
这家人就是四营的***俩口子。
上次向国强跟***干了一架把***打了个鼻青脸肿,黄花菜跑到旅长那去告状,结果不了了之,现在向国强婆娘又开了晃种上了粮食,还一次两次地猎到了野猪;
还有,他们的儿子牛牛虽然比向国强的女儿暖暖大了快一岁,且还是个男孩子,可是你瞧暖暖长得多精神,身体结实人又聪明伶俐;
再瞅瞅牛牛,名字取得牛,却像个腌黄瓜似的,话不会说两句不说,个子还比人家暖暖矮一头。
这么明显的对比,让黄花菜每次碰到贾二妹娘俩时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他们就想不通啊,为什么好事情都跑他向国强家去了呢?
于是黄花菜不干了,又开始出幺蛾子了,她也要开荒种地了。
黄花菜也选了一块地,紧挨着贾二妹他们的地,只不过是隔了一个山坡梁子而已。
没法,这广大天地崇山峻岭荒地多的是,总有一块适合开垦,谁想开晃也没人可阻拦。
只是,黄花菜开荒就没有什么人来主动帮她了,她也想找两家人来搭伙,但是她的左邻右舍都是团职干部以上的家属,要么人家本身有工作,要么人家年纪大了不想同年轻人一到折腾。
然后她又往其他营去找家属,二营营长老婆在托儿所上班,三营营长老婆还没随军,底下连队的有随军来的家属,但都知道她的为人,扯着幌子软拒了。
到最后就她一家开垦了一片地,***利用休息日把自己营的战士号召来帮他们开垦出来种上了玉米。
她也想效仿贾二妹他们挖壕沟设陷阱,但是她选择的那片地太靠山,地底下比较硬,就表面上一层浅土,根本不适合挖壕沟,除非用炸『药』炸开,或是用大型机械挖开。
当然,这两种都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私人『性』质的开荒,当初贾二妹和朱玉兰就考察过她这块地,没考察上,放弃了的。
嘿嘿,所以说凡事都要抢先呢,落后了就只有捡别人淘汰下的。
挖不了沟,黄花菜也不嫌弃,还是把这块地利用上了,也学着贾二妹他们那样子在地的周围立上了竹子和树枝扎的篱笆。
还好,自从贾二妹他们在坡上猎过两次野猪后,山上的野猪也警惕了,再也没有跑下山来过了。
这样就给大家一种天下太平的感觉,你除草来我浇地,倒也和谐共处。
因为好一段时间来地里干活的时候,一直没有碰到野兽的踪迹,黄花菜就怀着一丝侥幸心理,独自去了田里了。
当然,也没有人陪着她来,她的男人要上班,她又没什么可以深交的朋友。
最初两天晚出早归,倒也无事,渐渐地黄花菜胆子就变大了,开始无所顾忌了。
不过,久走夜路必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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