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骁带着李非鱼去给阮伽亭赔罪。
因为刚才的闹剧,给庆功宴造成了负面地影响。
阮伽亭那会和未婚妻在屋子里陪父母说话,没出去,这场闹剧,也只是听旁人提了一两句。
“没关系的,非鱼。作为一个妻子,你这么做又没错。”
阮伽亭意外的大度,让李非鱼一度受宠若惊,反而对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了。
在回去的车里,李非鱼已经和祁云骁冷战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
刚才在宴会上,他找不到机会解释,这会两人独处了,他要以证清白:“我是无辜的,她非要来抓我,我掰不开。当时有人可以看到了,他们可以给我作证。”
“祁云骁,我上次说过,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纠缠不清,我不仅打她,我还打你,你记得吗?”李非鱼的火气还没消,“你那时掰不开吗?你那是根本不舍得用力掰!我去之前,你们还含情脉脉地对望,呵!别以为我没看到!”
祁云骁回忆了下当时地情景,解释说:“你当时从我背后过来的,你根本看不清我的眼神,好吗?我那时确实是在看她,但却是被她吓到了,愣住了,才忘了要保持距离!”
李非鱼惊呼:“什么叫吓到了?!我看她那会是楚楚可怜,你肯定是被他迷住!心软了,不想保持距离了!”
祁云骁要对他老婆脑补的能力给甘拜下风了!
“我之所以被她吓到,只是觉得,她可能那会有点神智不清。我猜她可能是发病了,才会被吓到了。”他耐心地解释。
“你是说她又疯了?”李非鱼不信,“你看她那话说的,像是疯了的样子吗?你找借口,都不能找个像样的吗?”
“你再想想全过程,她先是哭,再是笑,然后又哭,这情绪反复无常的,这不就是疯了,是什么?你见过一个正常人是这样的吗?被你骂成那样,正常人早就上来打你了好吗?”祁云骁说。
李非鱼回想了下,这么一分析,赵珞宣的情绪确实不太对劲啊!
祁云骁又说:“你可能觉得她说话一向是讨厌,但是她最擅长就是伪装,把自己伪装成为个正常人,你看九年前地情况你就知道了。”
李非鱼的火气渐渐平息了,“好吧,我姑且接受你这个理由,暂且饶你不死!”
祁云骁很配合地来了句:“谢主隆恩!”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又会发病?难道是看到阮伽亭和那个白人未婚妻?”
李非鱼沉思了很久,觉得这个导火索最为靠谱。
“嗯,我想也是。”
“但是,导火索是阮伽亭,她发病了,为什么会找你?!不应该上去和阮伽亭拉拉扯扯,和那个白人未婚妻势不两立吗?”李非鱼又问。
祁云骁默了会,答:“因为她受了刺激,下意识地要依赖我,就像是当年一样。”
“我就说她脑子有病啊!”李非鱼相当气愤:“当年和她分手的阮伽亭,让她崩溃的也是阮伽亭,结果居然回头祸害你!为了逼你分手,还玩自杀!摊上这个疯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祁云骁抿唇轻笑:“没关系,我老婆已经帮我和她断绝姐弟关系了!”
“你当年就是对她太过于言听计从,才会造成后来的悲剧!”
“嗯,确实如此。可是当年我的女朋友也没站出来警告她,让她离我远点。”
李非鱼无话可说了,事实就是如此,当年太多因素制约影响,没立场,也没勇气。
“但现在不能这样,不能任她为所欲为!疯了就疯了,又不是我们害的!她也不是你的亲姐姐,你没有这义务!你要严厉地拒绝她,绝对不能再心软!就算她自杀也不能!要死要活都与我们无关!你再跟她纠缠不清,等着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