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已多日不上朝,也没人知道他去哪。
天齐皇帝特地召见萧楚天,询问林骁的下落。
萧楚天长叹一口气:“皇兄,他去哪,这还需要想吗?林将军辛辛苦苦在北漠巡防,替我天齐皇朝立威,结果出征一回来,夫人就没了,受打击了,郁郁寡欢了呗。”
皇帝不信:“胡说,林骁不是这般专注于儿女情长之人!”
“如果皇兄觉得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什么?”萧楚天语气悠悠:“那年皇嫂去世时,你也悲痛欲绝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外甥成亲还未到一年,正是甜甜蜜蜜之际,小别胜新婚。你给人家来了个当头棒喝,那骁外甥郁郁寡欢,怎么就不可能了?!”
“胡闹!”皇帝正色道:“过两天要去秋猎,赶紧把人找回来。”
“是,谨遵皇兄旨意。”
林骁收到萧楚天的飞鸽传书时,木子鱼还没松口要重新嫁给他。现在皇帝要急召他回京,他不得不离开了。
临行前,他把腰间一直佩戴的麒麟玉佩给了木子鱼:“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现在送给你当聘礼了,收了我的聘礼,就不要再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等结束了京城的事情,我再回来接你。”
木子鱼没答应,就是想要点面子而已,现在林骁要离开了,她反而就舍不得了:“好,我给你机会,但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哪天我要是看上了别的男人,那就不要怪我薄情寡义。”
林骁吻了吻她的眉眼:“我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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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皇帝在雁回山秋猎,金口玉言,但凡在三日内打到的猎物最多者,均可以向皇上提一个赏赐。
第一天围猎结束,侍卫统计,猎物最多者是安定侯林骁,数量整整超出第二名一倍之多。
萧楚天笑着问他:“你想要的这个赏赐,是要娶永华?还是娶青州的鱼奶奶呢?”
“滚!”
“哦?难不成你两个都想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骁拒绝和他交谈,收拾弓箭,径直回营。
营帐里,随行的仆从给将军更衣后,再备水沐浴。
林骁靠着木桶假寐,有个仆人提着桶水进来,哑着声音问:“将军,您要搓背吗?”
“嗯。”他应了一声,再把双臂搭在木桶边缘,那仆人便拿起毛巾擦拭手臂。
“力气那么小,你没吃饭吗?”林骁嫌弃道。
那仆人咬牙,又使上了几分力。
“唉,我教你吧。”
林骁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往下一拉。扑通一声,她跌进木桶里,在水中挣扎一会,便自觉地搂上了林骁的脖子,喘着大气:“你想弄死我啊?”
林骁戏谑道:“呵呵,大胆狂徒,居然偷窥本将军洗澡?!”
木子鱼散开青丝,妩媚一笑:“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吗,骁哥哥?”
“喜欢。”林骁贴着她的耳朵,似笑非笑:“再来点实际的,我会更喜欢。”
木子鱼在水里调整姿势,坐在林骁的腰腹上,白嫩纤细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滑动,灵巧而又火热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