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谢谢你。”

信中微微的一笑，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突然间无处安放。

若兰的母亲这会儿正躲在房间的门口，偷偷的听着客厅里的谈话，他将耳朵附在门口，一点声响也没有，只是静静的聆听。

客厅里的气氛沉寂了片刻之后，若兰又率先开口：“你是做代理人的，当然知道怎么给人留下好印象，这是基本功嘛。”

信中听到这话后，马啥扭过头笑着看着若兰：“你还知道我教你的基本功。”

若然淡淡的一笑，眼神也开始躲闪：“你的学识和工作都令我非常钦佩，学生愚钝，只学到了皮毛。”

信中看若兰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宠溺，跟以前的眼神一模一样，他一直盯着若兰的脸，夸赞他，鼓励他。

“你的专业和学识依旧是无可挑剔的，你只是差在了人情世故上，要做一个好的代理人，就不能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的当事人。”

若兰盯着信中的眼神，直接质问：“你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对吗？”

信中诚实的回答：“对的。”

“也包括我吗？”

这句话把信中给问住了，他扭过头，沉思了一会儿：“其实我们这行业的精神不在于相信，而是怀疑，如果我们相信每一个人都是好人的话，那我们就不需要制定什么了，我们只需要道德就可以了。”

若然挺直了胸膛，开始对信中恺恺而谈，打算把心里的一些想法告诉他。

信中听完若兰的想法之后，蹙着眉头笑了笑：“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别人，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