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的唇边勾着笑，可何秋兰的心中却已经有了预感，不好！这贱丫头要算计她。

果然，何秋兰听到林婉婉话里夹着讽刺的语气，一点儿情面也没给她留。

“不过大伯母你的手段可真高明，你骂奶奶死老婆子，奶奶还能跟你一起出门，看来奶奶的肚量也不是那么小嘛。”

林婉婉总是这样，一副若无旁人又与她无关的讽刺着众人，让人心中不由得升起愧疚、疑惑、恐惧甚至是恶心、逃避。

多重复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变得那么面目可憎又充满着诱惑力，致使她们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何秋兰总是在看到林婉婉这个笑脸的时候，升起这样复杂的心情，她的脑海里甚至有一个声音。

“杀了她，杀了她，就是你眼前这个人，看清楚这张笑脸，只要你毁掉了她，你就能摆脱我，不然你永远都会被我支配。”

何秋兰攥紧了双手，她粗糙又肥胖的手心被她掐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杀人，何秋兰是不敢的，她还没有那个胆子。

“婉婉，你这话是啥意思？你可别乱说话，我咋就骂你奶奶了，我看明明就是你这孩子记恨你奶奶和我教训你了。

前个儿早晨你偷吃了家里的鸡蛋，你奶奶吵了你几句，你就不乐意了，还推了你奶奶，你可不能倒打一耙。”

何秋兰强撑着笑脸说道，她知道这事儿做不得假，林老太太可往外说过不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