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洛就在门口守着，他见顾清让离开以后，房间里便传来了暧昧的声音，也识趣儿的不去打扰，只不过这声音渐消，他就听到了黄子清愤怒的声音。

黄子清在这种时候叫他，必然是气急了的。

段洛低着头不敢乱看，他知道那两个女子的情况不见得有多好，他该习惯的，每年都有女人死在黄子清的床上，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段洛，为何顾清让会知道我用了什么。”

黄子清的语气已然恢复平静，可段洛清楚的知道，这样的黄子清更可怕，他是一条毒蛇，却总是喜欢装作温驯的样子。

没有人比段洛更加清楚，在黄子清面前放轻松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

段洛还不想死，所以他向来恪守分寸，从不逾越。

“属下不知，这件事属下做的很隐蔽，除了爷与属下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属下是何时下手的了。至于那东西，两位姑娘也用了，爷是亲自看着的。”

段洛恭恭敬敬的回道，不敢惹他半点不快，这可不是往日。

“是，爷我是看着的，可爷没有亲自尝过。”

黄子清撩了撩眼皮子，淡淡的说道。

“段洛，你说，那顾清让他真有那么聪明，连爷也收拾不了他？”

黄子清这话里藏着陷阱，段洛不敢多想，直直的便跪了下来。

“段洛愚钝，不敢妄加揣测，但在段洛的心中爷永远是最为英明的，就算顾少爷能识破一次，也未必躲得过第二次。”

此时只有忠心可表，别的话都只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