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觉得这个可以说是十分难了，若是她的话，她可做不到，她想任何一个非服装设计专业的现代年轻女孩都很难做到，这就是老祖宗们的智慧，和他们的生存方式。

林婉婉从来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好，大概是因为她的文化水平太低，但在她看来，制度和社会虽然紧密相连，却也彼此独立。

这样的想法可能幼稚、浅薄而可笑，却是她直观的想法，所以她能这样快的接受这里和顾清让，她几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很多。

“好几年了，以前都不能见人的，所以你没有见过。”

说到这里，林清清的脸颊有些微红了。

“这样啊，那也很厉害了，你看我什么都不会，如果我嫁给的别人，可能现在整个村子里都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了，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得谢谢我们的好奶奶。”

林婉婉这话里藏着讽刺，只不过林清清没有听懂。

“五姐，奶奶她这么对你，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她到底还没有真的长大，变得如她的母亲长辈一样。

“讨厌啊，你还小，以后你就知道了。”

林婉婉笑了笑，但语气里是绝对的认真。

小朋友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如果她小时候有一个人保护，她也许也会有一个简单的童年，而非早早地成熟。

“我已经不小了，五姐，可能过几年，我也会像你一样。”

林清清低着头，声音小了许多，只有她自己懂那句，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