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笑着，眼睛里藏着戏谑，看似有些不正经和不经意，他总是这样的态度，可林婉婉知道，他是在意自己的。

“哎呀，我这不是没画好嘛，等我画好了就能看出来了。”

林婉婉说着又攥起了笔，打算继续画她未完成的作品。

“婉婉握笔错了，不是那么拿的。”

顾清让笑着走到她的背后，扶住她的手，教她如何用毛笔画画。

林婉婉没有觉察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她只在心里想着，原来是她握笔不对，怪不得画画的时候那么不舒服呢。

顾清让在她的背后，看着她光洁的脖颈和认真的侧脸，也没有打扰她，认真的开始教了她画画。

虽然顾清让对画画并不精通，可以学过一些，身为顾家的大少爷，就算是庶出的，为了面子上过得去，顾夫人也不能对他太过苛刻，该学的该教的，一样儿不能落下。

只不过用不用心，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顾清让长大以后，越发的让人觉察到危险，即便他看上去无所事事。

“不要用这么大力气，这可不是打架呢。”

顾清让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他的确是用心教了，也没有起别的心思，可这样接近，林婉婉便不由得红起了耳朵。

“婉婉，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