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死，所以也没人去做那彻彻底底的清流，不偏不倚站不住，唯有背靠大树才好乘凉。

顾清让看着手中的信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若是当走到一步，那接下来便是屠杀与征战，再无其他。

皇位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踏上去的，在场的都不是傻白甜，自也不会说什么不该牺牲人命的话，在权利面前，性命不过是蝼蚁罢了。

“怎么了？”

林婉婉不是没有觉察到顾清让的异样，但是顾清让不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她不是纯正的古人，九龙夺嫡也不过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并不清楚权利的漩涡中都有着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亦或是京都出了什么大事，我不大懂这些，可我担心你，你若是不方便说，便也给我个提示，我也不再问了。”

林婉婉这时格外好懂事，她不想给顾清让添麻烦，这里可不是法治社会健全的现代，便是半道儿上死了人，也是活该，没人会说一句可怜。尤其是朝代更迭之时，更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

“没什么不能说的，依婉婉的聪明伶俐，也该是想到了的，京都出的也的确并非小事儿，四皇子只怕是挟持了老皇帝，如今的局势并不算好，对六皇子来说，更是危险，我离开时他的手中并无多少兵马，除非在我不在的时候，他已经拉拢了可靠之人。”

顾清让这一回是真的不瞒着林婉婉了，把什么话都给她说了个明白，其中凶险更是明白的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