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国也不在为难自己,哆哆嗦嗦的往池塘上爬,一边爬一边呛着水,咳个不停,整个身形十分狼狈。
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定了定神开始大声喊人:“林兄!李兄!……”挨着个儿的叫唤,走到空场地的案台前,顺手捞了个装满酒的壶,直接用壶嘴往里灌,下去就觉得身子有些暖和了。
衣裳泡了冰水再让寒风这么一吹,那滋味儿叫个爽,不过两三分钟,赵保国就觉得有些鼻塞了。
他一边装模作样的喊人,一边满园子『乱』蹿:“林兄,你在这儿吗?”
蹿到另一边儿又喊:“李兄你们上哪儿去了?”
反正若人有见了,只会觉得他倒霉落了水昏『迷』过去,好容易醒了过来,却发现园子里的人都没了,开始到处找。
园子里留下了赵保国到处找人的足迹。
直到他觉得做得差不多了,这才一边喝酒一边往之前那个假山方向处去,一边走一边喊人。
果然不多时,就听到前头有回应:“是恒弟吗?”
赵保国连忙激动的喊:“是我,林兄,你们跑哪里去了?”
赵保国紧裹着湿哒哒的衣裳,又灌了一口酒,直接就往前面小跑。
“快,快给我找向衣裳换,可差点儿没冻死我。”赵保国一脸抱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让众学子瞧得眼疼。
林栋一见他这狼狈的模样,不禁大吃一惊:“恒弟,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落汤鸡的样子。吃惊归吃惊,也连忙解了皮氅给他披。
这时丁子瑜也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与慈生可等了你不少时间,却总也等你不来。”
李泽的字就是慈生,也忍不住打量着赵恒。
赵保国张嘴就是一个喷嚏,而后擦了擦鼻涕:“可别提这茬了。”说着又十分埋怨的看向林栋:“林兄你也是,这梅花酒喝着还行,没想到后劲儿那么大。”又向李泽二人解释:“我这往回走本是想拿酒的,谁成想酒劲儿上了头,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的就转到荷塘边儿上了,本想着吹吹风醒醒酒,再找伍兄同与二位同饮作乐,冷不丁就落塘里去了。”
边儿上就有人笑出了声:“赵兄你这酒量可不行,就这么一小壶,还没个半斤呢,就醉了?”
赵保国就有些不服输:“这不是头一回吗?谁想到酒量浅呢,回头等我练出来了,再与你们拼上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