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国眉『毛』一皱:“我就是那么一说,至于吗?真到必要的时候了,肯定也不能直接上啊,少说也要把麻沸散配出来。”没有麻醉剂,就直接用针线缝合了,就算比不上刮骨辽伤之痛,他估计也差不离。
这种罪不到必要的时刻,他也不能让自己爹去受。
赵二牛愕然的问道:“你还会这个?”自己儿子会点儿啥,他也不是完全清楚,可以前……也没听过他学过医。
赵保国随口就答:“我是不会,可总有人会,等咱回了城,城里的大夫又不少,没有现成的,咱还不能出银子让他们研究研究?反正研究出来咱又不要他方子,只要点成品用上,还有份银子拿,谁还能跟钱过不去了?”
当然,前提是先把他爹这事儿的给处理好了,免得再招些莫名其妙的人来。
赵二牛听儿子这么一说,还真是。于是就放下心来,反正是别想直接在自己身上动针动线的。
李虎搁一边儿听着大小两主子说这话,觉得挺天方夜谭的,哪有在活人身上动针线的,那不跟用刑似的了吗?光一想,寒『毛』就倒立了起来。
到后又听主家说那什么『药』方子,他就听得有些『迷』糊了,那是个啥?估计是什么『药』效奇特的方子。
正说话呢,大头的声音就从屋外头传了进来。
“怎么不叫李管家来提?”外头有人这样问:“小郎君这身板儿,一桶都拎不动,换了李管家,挑担子都没问题了。”他是真好奇,赵郎君坐了病,该进屋伺候的,那也是贴身人,怎么这儿倒换了,这贴身的干跑腿儿活,这管家反倒进屋伺候去了。
管家是什么人?那是管着家里里里外外的人事的,伺候人?这会吗?要是年岁大的估计有那经验,可看李管家那虎背熊腰,就知道肯定做不来精细活儿。
屋里人听了外头有人说话,便闭上嘴不言,赵保国跟他爹对视一眼,也没说话,就想想听听大头如何应对。反倒是李虎,面有些急『色』,坐立不安的,眼神儿就往郎君身上看,只盼他给个主意。
赵保国就示意他淡定,且听听外头怎么说才是,李虎哪儿能淡定得了,他急都急不来呢,可郎君那么老神在在的,他也不能不能干坐着等,就支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