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侄子怕苦不愿吃『药』,转脸又对他说:“可不敢再把『药』偷偷倒了,要怕苦,大伯给你买糖葫芦。”这事儿『毛』蛋没少干。
赵保国哭笑不得,从他有了前世的记忆后,他就没得过什么病好吧?再说『药』就算苦,好歹是花银子买的,他还真能倒了?
“我早就不吃糖葫芦了。”赵保国发誓这是他的真心话,可见赵铭脸上的表情,压根儿就不信,只道:“好好好,『毛』蛋是大人了。”赵铭心里头琢磨着叫家里小子去外头跑一趟,买两串回来,一串就叫兄弟们分了,另一串就给『毛』蛋甜甜嘴。
赵保国:咋就不能信他呢?
“怎么就着了寒了?”赵铎『摸』着他的额头:“还好不算烫,应该不严重。”又说他:“脚下也不注意着点儿,这回可好了?”
赵保国:我还能说啥?
这时赵铭也说:“也是你自找的,大冷的天,还出城去玩儿?有啥好玩儿的?有这闲功夫多读两本书比啥不强?”
听着俩个伯伯的数落,赵保国只有低头应声的份儿。
正当赵保国被数落脑瓜仁儿都疼时,外头紫兰来进来说大夫到了,这才叫俩个伯伯停了训斥,赵保国如释重负,大喜:“快请。”
赵铭和赵铎也不出去,老神在在的坐着,反正也不是外人儿,再说虽『摸』着不烫,可没听大夫说说,他们也不能放心。
老五又在衙门出不来,唯一的独子得了病,不得他们俩这当哥哥的照看着?
“大夫,我这侄儿病情如何?”待大夫把完脉,赵铭跟赵铎就迫不及待的问。
“没什么碍。”这大夫就是之前出城给赵保国把过脉开过『药』的,还挺惊讶他身体的恢复能力的,之前就觉得他这风寒不重,可再不重也得了风寒,怎么说也要养几天,谁晓得只吃了两三帖『药』,一夜过后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您看着,这病啥时候能好?”赵铭就问他。
那大夫说:“『药』就不必吃了,只饮食清淡些,再养两日就差不多了。”说着还忍不住问他们是怎么养孩子的,这身体怎么这样健壮,着了风寒竟这么快就好了云云。
一听这病没什么大碍,又说连『药』都不用再吃,赵铭及赵铎便高兴得很,见大夫好奇他们养孩子的方法,就跟他说了起来,那叫个唾沫子『乱』飞,很是劲儿了。
赵保国无奈得很,俩老头子,养孩子又不用他们『插』手,再说自个儿也不是他俩养大的,搁人大夫瞎说啥呢还这么起劲儿。
等送走了大夫,又说有客上门了,空晴说:“于家的人打发人送了些『药』材过来叫郎君用,还说他们老爷有差事当着不便走开,说晚上再来拜访,叫郎君勿怪云云。”
赵保国:…………得个病,还是装的,怎么就惊动了这么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