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上了?”赵保国慌了一瞬,连忙坐过去,拍拍被褥里一团,又温声询问:“可是身上疼了?”
把被褥子挪开,唐妤一张脸哭得红通通,都是泪痕,抽泣着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好了。”赵保国给她擦拭一下:“是我不该,快别哭了,不然再打我两下?”
唐妤闻言便更加伤心,又生怨怼,低声泣道:“我若这般不如夫君眼,又何必这般待我?”既然不喜欢,为何不拒亲?即然不中意,又为何待她百般温柔?
这都哪儿到哪儿。
赵保国哭笑不得:“说什么呢,要是你都不能入我眼,那天底下还有我能看上的?”算了,自己的媳妇儿,哄哄呗。
甜言蜜语令唐妤心生暖意,可转瞬又消失,只道:“惯会说这些好话哄人,你若爱重于我,怎一起便那般作态?”
赵保国就解释一二,总要把她心结解了,不然俩口子生了误会,这日子还能好过?
唐妤听了他解释,深为感动其爱护之心,颇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埋怨:“你怎地也不早说。”若早早跟她说明了,又哪至于生出这许多误会来。还叫她抑郁了半年。
赵保国就觉得冤枉了:“我以为你知道的。”
唐妤:又不肚里的蛔虫,哪能知道你想什么?
但这事儿吧,老提嘴边多不好意思,唐妤十分不自在,转移话题:“这都快巳时了,你快起,今儿还没练武呢。”就催着他换衣裳去前头。
赵保国就哈哈笑了:“这会儿倒不好意思了,昨儿晚上怎么就没……”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软枕砸身上了。
赵保国连忙一把抱住,从床上坐起身子的唐妤一脸恼意:“坏胚子!”
赵保国眼里带着笑,只说:“今儿起得这么晚,估计合府都知道咱们昨儿晚上做什么了。”
唐妤闻言就脸皮子发烧,拿起被褥就蒙脸上:“都怨你!”
女人哪。
调戏了一把小媳妇儿,赵保国心情愉悦的去前头练武去了。
刚练完准备回去陪媳妇儿,空明就过来了,说老爷请他过去。
猜也能猜到他爹找他会说什么,饶是脸皮再厚呢,赵保国也忍不住有些不自在。
“您这瞅啥呢瞅半天?”被他爹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了半天,赵保国有些不自在。
赵二牛好半晌才提醒他:“你媳妇儿多大?自己要有点儿数。”
赵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