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
听老人说,这果实生长的区域不同,成熟的时间也大不同的。别的他还不太清楚,毕竟他们村附近的果子树,较少。
枇杷树就很常见了,都是四月间能摘了吃的,据说越往南方,枇杷就越早熟,越往北方,就越晚熟。
乡下的枇杷可甜可甜的,比城里的好吃得多,味儿也正,毕竟人自个儿努力生长的,跟那一批一批培育出来的,或打叶黄素,或打甜蜜素的不一样,唯有正宗一词可体现的。
赵保国去了上京念书,别的是很习惯,唯独吃上,不太习惯,毕竟,吃个啥都没什么味儿,菜没个菜味儿,果子也没个果子味儿的,跟嚼蜡没啥区别。
所以……回老家头件事,先胡吃海塞一顿再说。
果子也是要有的,可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却不成那黄得泛光,香得诱人的果子上了。
光放在枇杷树底下那几丛美人蕉处站着的一男一女身上了。
美人蕉开着花,红艳艳的,蕉叶碧如翠,美得也是极为惊人的。
可更美的是站着在美人蕉旁边的俩人,一个高大俊帅,一个玲珑秀丽,阳光照耀着低着头的姑娘,身姿曼妙玲珑,感觉有绵绵情意,在俩人之间萦绕着。
多么美丽的一幕,看着郎情妾意的。
赵保国感慨着,如果这其中那个男人,不是他大姐赵芸那便宜男朋友,就更美了。
他没有偷听人说话的习惯,更何况也没法儿偷听,毕竟是一览无余的。
于是,大大方方的过去。
自然惊动了俩人,古威慌了一瞬,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要解释。
解释啥呢?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自打自招,还是怎么地?
不作亏心事,怕个啥?
古威好生冤枉:“我就是……出来方个便,碰巧碰上了,人跟我搭话,总也不好不理吧?低我两届的学妹,她问我题呢。”他是真没那花花心思,不过是碰着小学妹,觉得巧就聊了聊母校。
哪曾想,还被小舅子抓个正着了呢?
这会儿黄泥落裤裆里头,不是屎也是屎了。
本来,阿芸那边还没能解决呢,这会儿又出这么大个误会,回头小舅子再转脸告个状,他还能不能好了?
所以,一定要说通。
赵保国听了他的解释,就哦了一声,也没多问,视线就放到这姑娘身上了。
看着青春正好的年龄,赵保国估摸着最多不过二十,长得还算秀丽,这会儿子见了他,笑得一派大方,很正常的,跟他打招呼:“是保国哥吧?”
赵保国不由得眯了下眼,看向她:“你是?”他心里有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