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瞧不明白，就看个热闹。

赵保国倒是看出几分门道来，可再具体的也不清楚了。

歇了会儿就又准备去接着干活儿了，古威被他打发着回村去了。

“赵同学。”迎面走来个军人就问上了：“听说你是京大的？”

赵保国停了脚，点头说是，又问他有什么事。

谢平泽不在，出面打交道的，就是雷鸣了，他觉着跟村民问，还不如问问文化份子，沟通起来比较方便，不然你要跟村民们问个事儿，他说着说着就一通，还没个重点，能发散到天边儿去。

既麻烦也没效率，打听这边有个大学生，还特别出名的那种，都夸着，于是他就过来问问了。

“知道那什么地方吗？”赵保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绵延起伏山坡，再远就是高低不同的山峰树林，阳光照射着，云雾隐隐。

“是越龙岭。”

“越龙岭有什么古老的传说吗？”雷鸣自然也知道，关键他是想问问更详细的。

赵保国就摇摇头：“这我可不清楚，你得问问村里的老人。”

雷鸣点点头，又跺了下地：“听说牛角山的奇异，是你最先察觉的。”

赵保国说是，然后解释了一下，发现这事儿的前因后果，也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表面看着没什么怀疑。

“以前有没有发现牛角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问。

赵保国就说：“应该没有吧，毕竟，牛角山又不是什么大山头，底下还有不少地呢，俩村人来人往的，地头种着粮食呢，要有什么奇怪的，早该传出来的，一直就没听过风声，估计以前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所以……是全世界裂缝突现后，才生了奇异之处吗？

雷鸣这样想着，又谢了他一回，就打算走了。

赵保国连忙唤住他，问：“发现了什么特别吗？”也没指望他能回答这个问题，主要是后面的：“上头要派专家来驻，我们村民们，能给安排过来吗？”

雷鸣顿了顿：“这得上看头的意思，我就不清楚了。”完了觉得自己回得有些生硬，又多了一句：“不过离牛角山最近的，就你们窝沟岭，上头要派人来，估计也会考虑你们村的。”

赵保国就笑了：“那就谢你吉言了。”

雷鸣摆摆手走了。

等他一走，其它观望的人都过来，很好奇那军人找他说什么。

也没什么不可说的，赵保国就如实回了：“就问问越龙岭的传说，牛角山的事情，我问了，他说咱们村离牛角山最近，上头要规划牛角山，指定先紧着咱们来。”

其它人就都很高兴，赵保国又补上一句：“所以咱现在这些活，可不是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