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金珀,金珀,到处都是金珀,不过是一个依靠母族,混吃等死的寄生虫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有一天他会把他狠狠踩在脚下,告诉所有人,只有他金濡才是这世间顶天立地的男子,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金鳌王!
“哎呀!大人,你看你,居然将金濡哥哥给气走了!”
兔灵一双眼睛红彤彤的,颇为委屈地看向胡钰。
她原本还想多看金濡几眼,毕竟往后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可是胡钰就这么把他给死走了,这让她心头十分难受,恨不得直接追上去。
可是,她又怕,怕跟上去后会巧合地遇到金珀。
金珀这人每日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她不想再碰上他,故而也不愿离开族中,昨日的事情于她而言就是天大的灾难,挥之不去的噩梦!
“嘁,真是只傻乎乎的兔子!”
胡钰看着那满眼控诉望着自己的兔灵,嘴角抽了抽,拿着扇子就狠狠敲在兔灵的脑袋上,就这么蠢笨的丫头,迟早都被别人给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不傻,大人不应该那么对待金濡哥哥的,他每日承受金鳌新后的算计已经很痛苦了,可是还要承受外人的白眼,让他无法摆脱金珀,这是不对的!”
兔灵半蹲下身子,望着已经看不到的金濡离去的方向,神情有些茫然。
她真的很痛苦,原本想要将世间最幸福的都交给金濡哥哥的,可是如今为何会演变成这样的状态,一切都好似脱离了轨道一样,让她无比难受。
“你真蠢!你知不知道...”
楼荆看着兔灵那副软弱可欺的模样就来气,不禁呵斥了一句,刚想要说些什么打断她这自以为是的想法,就被尢辞给阻止了。
“起来吧,擦干眼泪,有些事还需要你去做”
尢辞拿出一方帕子递给兔灵,转头对着楼荆和胡钰摇了摇头。
金濡的事情他们现在可没有资格置喙,就算是说了,在兔灵看来那也是在颠倒是非,她自小和金濡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相信后者而相信他们呢?
“谢谢你尢姑娘”,兔灵抽搭抽搭鼻子,转头看向尢辞,弯腰道谢。
她是个简单的人,肚子里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对于楼荆胡钰和尢辞之间的互动她也看不明白,索性也不想去明白,她只想好好想想三日后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为金濡将利益最大化,让他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才是她应该要做的事。
“好了,回去休息一下吧”,尢辞看着兔灵通红的眼睛和恍惚的情绪,不禁说道。
“好吧,那我很快就来找两位大人”
兔灵原本想要摇头的,但想到自己心里隐隐作痛的感觉,还是点头应了。
她现在没办法逞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直要把她的内心给压垮了,如此的话还不如回去蒙头睡上一觉,将所有的事暂且都抛诸脑后再说。
尢辞一行回到住处,胡钰愤然地坐下,和自己生起了闷气。
楼荆有些诧异的看看胡钰,他盛行洒然,倒是很少有这种时候,“怎么了?”
“还不是那兔灵,成天傻乎乎的,看着就让人生气!”
胡钰皱着眉,他素来洒脱,不喜欢那些弯弯道道,所以最是看不惯兔灵那种得过且过,软弱无能的模样,而且初见时还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性子,如今再看到金濡这般欺骗,他这个知道内情的人就仿佛觉得自己也是个帮凶似的,总忍不住想要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