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公望因为一再给她利用却始终不能抱得美人归,心里有气,便用善宝来反气她:“你可说错了,善宝不仅仅与二哥拜堂成亲,听说二哥已经登基,善宝现在可就是皇后娘娘了,我觉着没几天,二哥就会派人来把善宝接去皇宫,你说善宝这是什么命,二哥那样喜欢她也就罢了,如今还成了皇后娘娘,天下再没女人能比过她了。”
祖公望无意害善宝,只是为了气文婉仪,却不曾想自己这些话给善宝带来了麻烦,他越说文婉仪越气,手指门口:“滚!”
祖公略不屑的哼了声,抬腿走人。
文婉仪捂着剧痛的心口伏桌喘气,芬芳从外面进来见了忙问:“这是怎么了?”
文婉仪不回答,而是指着外面:“去,去把那个人给我追回来。”
芬芳迟疑着:“小姐,这男人嘴脸实在可恶,你还是不要搭理他了。”
文婉仪突然一声怒吼:“我让你把他给我追回来!”
芬芳吓得一哆嗦,忙扭头跑了出去。
不多时,祖公望重新进了暖阁,得意非凡的看着文婉仪:“算你聪明,二哥是海市蜃楼,唯有我才是真实可用,且我们是拜过天地的。”
说着过来搂住文婉仪,准备一亲香泽。
文婉仪使劲推开他。
祖公望恼怒,作势想走,讽道:“是你让我回来,这会子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文婉仪收拾下如残花于秋风中凋敝的心情,半晌脸上露出一点点春意,招手让祖公望过来,待祖公望到了她身边,她心一横豁出去了,突然伏在祖公望怀里,娇柔道:“我早把你二哥给忘了,他对我不仁,为何我要对他有情,但我忘不了善宝,她几番羞辱我,此仇不报我这身子骨好不了,不如你帮帮我,之后我答应你,与你比翼齐飞,偌大的木帮,你有半壁江山。”
这筹码不能说不诱人,祖公望略微斟酌下,点头:“好。”
文婉仪正暗自欢喜,却已经被祖公望抱了起来,直接抱到窗前的贵妃榻上,就要宽衣解带,文婉仪死死抓住他的手,杀他的心都有,脸上还得堆着笑:“急什么急,等你帮我完成心愿之后不迟。”
祖公望对于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人早失去了信任,所以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必须先得到好处,所以摇头否决,他虽然是个文弱书生,到底是男人,轻声脱开文婉仪的手,一用力,他乃此上面的高手,晓得怎样更快的脱掉女人的衣裳,是以,不需片刻文婉仪便成了赤体,看着怀中的女人胸前坦如平地,而各处的骨骼似乎欲刺出来般,他一时没了兴致,啧啧道:“你已经人老珠黄,身子又如棺材瓤子,还不如北四街的牛寡妇,好歹她体丰,软绵绵的搂着舒服。”
曾经,俞有年就是这样讥讽文婉仪的,今天,祖公望亦如是,文婉仪被刺激得遍体鳞伤,一怒,竟主动搂过祖公望,她一热情,祖公望来了兴致,两个人绞在一处,外头准备伺候的芬芳听见里面的动静,臊得红到脖子根,更替文婉仪感叹,她一心把自己留给祖公略,今个,竟许给了这样不堪的男人,说到底,都是她一意报复善宝的心膨胀,没有害到别人呢,先害了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