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故意娇媚一笑:“我是女人,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能过活,再不成卖身到妓院也能吃口饭。”
两个小子赞同的点头,突然,彼此看看,互相奸笑,随后冲过去将芬芳按倒在炕上,一个捂着芬芳的嘴巴防止她喊叫,一个三两下脱了她的衣裳,互不谦让的要先下手,最后先来的那个给后来的那个一两银子,芬芳就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失身于两个小子。
完事后两个小子拿着她的银子首饰逃出文家,芬芳披头散发的坐在炕上,牙快咬碎,往死里骂那两个小子,最后想想自己委身给文武,那厮也是个衣冠禽兽,已经不干净了,还气这个作何,当下收拾妥当,就出了房。
奇怪的是一路往大门口走竟然没碰到人,最后遇到门房,按耐不住好奇的心,问他:“家里今个怎么这样静?”
门房成日的守着门,不晓得她与文婉仪之间发生的纠葛,还把她当大少爷的妾侍看,于是道:“盛姨娘有所不知,咱们府里之前那个丫头青萍,现下可了不得,做了大柜,今天更了不得,带着上百号人来府里找大小姐闹了,说是当年老爷在世时,伙同山匪抢夺过木材,害死好多帮伙,但是头棹二棹还有边棹就死了有几个,青萍说文家人丧尽天良不配做木帮大当家,要大小姐交出木帮呢,这不,家里的丫头小子都给大小姐喊了去,怕是要打起来。”
会是这样!
芬芳掩饰不住的喜上眉梢,文婉仪啊文婉仪,青萍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来闹的,众所周知,青萍身后是皇后娘娘在撑腰,所以,今个这场闹怕是皇后娘娘驱使呢,那个皇后娘娘诡计多端,文婉仪绝对不是她的敌手,如此看文婉仪不死也得扒层皮,这样好的热闹,自己怎么能错过,届时对文婉仪落井下石,吐她几口唾沫也能一泄心头之恨。
于此,芬芳转了回来,晓得这样大的阵仗,必然在前面的大厅,于是往大厅这边走,没等到大厅门口,遥遥即听见喧哗之声,仿佛是青萍在历数文重做下的丑事。
等到了大厅门口,拥堵着很多人,家里家外的都有,芬芳混在人群里伸长脖子看,见文婉仪穿着百花闹春的大衣裳,端坐在鲤鱼戏水的大高背椅上,朝着青萍冷冷一笑:“凭据呢?你有什么凭据?”
青萍一甩长及脚踝的石青色妆花缎褙子,那神态颇具大将风范,同以前那个在文家被呼来喝去的丫头判若两人,她凌然道:“我已经找过那些个山匪,他们已经承认却有此事,也问过很多老客,都说文老爷曾以低价卖过木材给他们,为何低价,还不是来路不明想赶紧出手。”
文婉仪比她气势更强的拍了下椅栏,雷霆震怒:“按此理我也可以说你做过这等事,总归你没有凭据,说破天也无用。”
其实,青萍,亦或是善宝找人来闹,并不是真想抓住文重当年的事不放,不过是用这个方法将木帮的诸位聚合到一起罢了。
就在青萍佯装势微的时候,门口有人道:“文小姐,当初你让我杀了原大柜俞有年,可是人证物证具在了。”
随着这一句,分开的众人纷纷避让,露出一条通道,萧乙,含着阴阴的笑,走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