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蒋家和对成绩栏上第一格上的名字很是纠结，“我也不知道啊！”

“我总觉得这于当归考试作弊了！”代课老师双臂环胸，一脸凝重。

蒋家和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考试时你一直留意着于当归的。”

“……”代课老师被蒋家和的话一噎，前一秒的判断不过眨眼便被自己的实际行动推翻。

“可她若是没作弊，这成绩……”代课老师看着那高出第二名一大截的成绩抽了抽嘴角，“也不像是真的啊！”

蒋家和无言，捏着成绩单的手无意识地在边缘摩挲了两下，“要不然……我们一起对这个于当归做次抽查？”

“啊？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代课老师顿了顿，接着道：“万一这于当归没作弊呢？”

“……那你说怎么办？”蒋家和对身边这位墙头草的代课老师也是无语了，“总不能再考一次吧？”

“我觉得可以！”

“……”蒋家和。

算他那句话白说。

不管于当归有没有作弊，再考一次肯定是不可能了。不过，各科老师却明里暗里对于当归进行了一次里里外外大刺探，尽管老师们做得自觉隐蔽，但还是让于当归觉得这刺探直白的可以。

因为，第一的成绩摆在那里，而所有老师上课后提问的第一个人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

袁爱华同孙红桃一左一右将于当归夹在中间，趁老师不注意，分别悄声问于当归道：“当归，你……真的没作弊？”

“对啊，这……老师们这一个个针对你，就是傻子也能看明白了！”孙红桃虽然这般说，但其实内心对于当归第一的名次还是非常惊讶的，虽然她对于当归实力一早便认可了。而袁爱华却明显要镇定的多，毕竟，她曾亲眼见识过于当归针对某大三学长胃病的治疗。

而且，不单如此，于当归之前在军训时的表现那也是传遍了整个一年级的。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班里的同学对于当归获得第一的成绩没有太多议论。而老师们之所以会如此针对的，完全是因为于当归平日下课后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有时甚至比老师冲得还早。另外还有，就是这姑娘自开学以来便一直往校外跑的高频率。

于当归对这二人做贼模样亦是无奈了，抽了抽嘴角，道：“没有。还有，别再问我了，这个问题你们已经问了八百遍了！我在你们眼中难道就是这样人品？作弊掉人品的好不好？”

孙红桃同袁爱华同时对视彼此，片刻后，竟是一人一只手分别一左一右地按在了于当归大腿上，表情郑重道：“嗯，我们不问了！”

“……”于当归，“知道了，现在麻烦二人把手拿开！你们若再摸下去……我要喊非礼了！”

两个胡乱揩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