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军门单于看着刚刚城楼上汉军那铺天盖地的一阵箭雨之后的华丽逆袭后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在看着身中数箭从城楼上摔死那些大匈奴士兵们。
已经摔死了的匈奴士兵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纠结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到底被谁杀死了?这是一个让所有即将濒临死亡的匈奴士兵们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
但当听到了“飞熊军”三个字的时候,这些匈奴士兵们得到了心灵上的一丝慰藉,但是短暂的生命停留出现了一丝疑问。
“左谷蠡王不是将那飞熊军给围在了雁门了吗?”
因为时间与生命的飞速流逝,那些匈奴士兵们来不及多想,命运将他们的思考定格在了那一刻,却留下了给“后继者”的那死不瞑目的疑问。
“三连射!放!”
“放!放!”
三次无差别的弓箭射击从数十丈高且一览无余又居高临下的城墙上完全是一阵如同暴风雨般铺天盖地毁灭性打击。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六万支带着寒光的精铁箭头的箭矢穿破风的“阻挠”但带着刺耳的破空声下一刻就将原本欲要后续进入代郡之中劫掠的两个万人队大部分给射成了筛子,逃过的屈指可数,但是都或多或少背着几支射在自己身上但是却无大碍的箭矢。
“伊稚斜呢?伊稚斜呢?他在哪里啊?他在雁门关到底在干些什么啊?他不是已经将飞熊军的优势不给压制住了吗?”
“该死的伊稚斜!本单于要拿了他喂狗!拿了他喂狗!”
军门单于看着面前的那些来不及撤离的本部心腹精锐骑兵们一眨眼大部分被射成了筛子不由得怒不可遏的大声地说道。
“大单于!我们不宜再战了啊!真的不宜再战了啊!”
中行说看着面前的这些穿着华丽且竟然将不可一世的匈奴骑兵们屠杀的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简单容易不由地大声地说道。
“不行!不行!本单于要亲自上阵定要杀光那些懦弱且如同绵羊一般的汉人们!”
军门单于看着面前的这些麾下骑兵们被射程了筛子拔出战刀双目尽赤不由得大声地说道。
“报!启禀大单于,左谷蠡王伊稚斜带领所部已经攻陷了雁门关!”
雁门关
在经过激战之中派遣自己部队里最精锐的骑射者们频频放冷箭,其中一支冷箭将亲自披挂上阵的熊武的左胸给射穿了。
伊稚斜在攻击了半刻钟之后顺利的攻入了雁门关,进入雁门关之后才发现了雁门关的外城早已经空了。
“不好!”
伊稚斜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脸胆战心惊的大叫了一声。
“杀啊!杀啊!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