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你闻错了。”他开口，又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她的嘴里，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关于臭这个字。

宫中的糕点虽然比外面的好一些，但其实也没有多好吃。这段时间谢瑶差不多都已经吃腻了。

她很想把嘴里的糕点给吐出来，毕竟已经吃腻了的东西对她来说真的是有些难以下咽。但怎么说嘴里的这块糕点也是赵雍亲自喂的。

如果就这么给吐出来，那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面无表情的将嘴里的糕点给吃下去，随后扬起满脸温柔的笑容，拿起一块吃起来很干也很容易噎住的糕点喂到他的嘴边，“陛下也吃。”

看着她满含期待的目光，想到方才她说的那番话。维护着宫中的规矩，维护着他的脸面。虽然她没有认出自己来，但刚刚的表现其实他也挺满意的。

他自己扪心自问，如果是谢瑶变成了跟刚刚他戴着人皮面具后差不多模样的人，他能够认出来吗？

他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认不出来的，毕竟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任谁都不会将其联系在一起。

将嘴边的糕点给咬下一口，吃下去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等到吃了第二口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嗓子有些干？

第三口的时候，糕点更是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甚至让他说话都说不出来。

他很想将口中的糕点给吐出来，可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他，这样将吃到嘴里的东西再给吐出来，是怎么都不好的。

他看了眼桌子，拿起上面的茶杯喝了几口。

等嘴里的东西终于咽下去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糕点是哪个厨子做的？待会就让人把他给赶出宫去。

还不等他再想些其它的，面前刚刚还未吃完，只剩下最后一口的糕点又重新递到了自己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