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这样平价端砚:
“相传在端州砚石山深处隐藏着一条小溪,常年受汲水之寒,收天地之灵气,敛日月之精髓,经千古风霜雪雨的洗礼,漫尘霄之着,使得溪水周边尺许的石头演变成夕阳的艳彩,血色的娇红。”
“?艳如彩陶,红如少妇的唇纸!”
“不知那一年的哪月,被一位雕刻砚台的工匠寻获,采下,悄悄雕刻成一方砚台——端溪血砚,偷偷收藏起来,作为传家之宝,一代代传至后世。”
虽然这只是传说,而且是端砚中的极品血砚的传说。
但是,作为和端砚中的血砚齐名的血金歙砚,可谓更加神秘,那金色和血色一起构成的纹路简直就是文人墨客梦寐以求的东西。
关于端溪血砚和血金歙砚的传说真假根本就无从考证,但既是传说,也是有一定真实根据的,否则怎么会长久会有人信息。
对于此,这些酷爱古玩的人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对于这传说中的两件物品,只是还未找到依据而已,但它们必定是真实存在的。
也就是说,如果这一块血金歙砚是真的话,那必定就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甚至比上一次林夕切出来的那两枚菩提子还要珍贵。
“血金歙砚?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刚才那位鉴定师还在满脸质疑的说道。
然而,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满脸不爽的瞪着这名鉴定师。
说道:“去年买了个表的不可能!老子说是它就是,老子玩古玩的时候,你还在倒腾奶水,还在喝奶呢,你觉得老子会糊口乱说吗?”
在场的人再次震惊了,他们都认出了这老者。
田望德,乃是燕京古玩协会研究所的会长,最顶级的鉴定大师,甚至在整个华夏都是有名的古玩专家。
经过他的手的古玩,若是他说真品那就一定是,他的话就是权威。
这名鉴定师显然也是知道田望德的身份,不敢出声反驳。
欧阳明日愣然了,表情犹如吃了死耗子一般。两次了!这是林夕两次当众打他的脸了。
上次是赌石,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但这次,林夕是直接拿着这玩样儿要送他,可是他却不要,将这无价之宝硬生生的扔了出去。
昨晚本来就失窃了青铜小鼎,而今又相当于亲手扔掉了一件宝贝,一天之内连损失两宝,就算欧阳明日再怎么豪,那心头同样是在滴血啊。
“哼……”
欧阳明日感觉胸中一股气压得他是在喘不过来,喉咙处竟然发出一声闷哼,要不是一旁的阿常连忙扶住他,可能他就得当场气倒在地。
“……我们走!”
继续呆在此地,欧阳明日怕自己真的会被林夕气吐血来,连忙在阿常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厅。
而大厅中,所有人看向这块血金歙砚的眼神都开始火热起来。
“林少,将这块血金歙砚卖给我怎么样?五百万!”有人开始迫不及待的叫了起来。
“去年买了个表的,五百万?你特么脑子不好使吧!我出一千五百万!”
“一群傻逼,这可是无价之宝,三千万以下你们都好意思开口?老子出三千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