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鲍安娜想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人，这才把章聪明从震惊、惊吓中惊醒，一把拉住女人，叫起来，

“你怎么不是我的老板？我这个总经理是你任命的，我每月工资是你发的，是你跟我描绘了公司的远大前景，跟着赫盛集团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前途一片光明。”

“别人投来公司的钱，出纳也都是汇入你的账户，因为只有你能和赫盛公司联系.....”

“你给我闭嘴！”鲍安娜喝道，“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什么出纳收了钱汇我账户，你把汇款单拿出来？”

“我发给你工资？你把你我签字的工资单拿出来！我任你为总经理，你把我写的委任状拿出来！”

“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章聪阳的脸缩成一团，可怜得像个快死的小老头，人之将死，他也开始有些明白了，

“你说出纳会计必须严格分开，那些单据你都让我从出纳那收起拿给你做账了，我去哪里拿？”

他越说越苍白无力，眼角流下了痛苦、悔恨的泪水。

鲍安娜更加鄙夷：“人有一张嘴，什么都可以说，但拿不出证据，说什么都没用！我也可以说这些人的钱，是你拿走了想诬陷在我头上。”

苏云衡捅捅章聪阳的胳膊，急道：“她不是老板吗？你们办的营业执照上，法人肯定是她名字，她赖不掉。”

“......是我的名字。”章聪阳摇摇晃晃，如同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