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去洗澡了,今晚小倾倾也不用陪我睡了。”
只是,等一大一小面容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父子一出门,小的那个就立即甩大的那个的手,并用一种超乎儿童的正经口吻开口。
“简·墨洛温先生,我家小倾倾这些年过的很辛苦,既然她选择嫁给你,那么我也只有支持她了。只是,对于你,虽然我确实对你的感觉还不错,却是不能和小倾倾相比的。这辈子,你们结婚了,以后就只能对她一个人好,只能全心全意爱着她一个人,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我家小倾倾受委屈,更不能伤害她,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乐意的。”
听着儿子近乎警告的话。
简幽湟缓缓在小家伙面前蹲了下来,缓缓笑道:
“儿子,谢谢这么多年,一直有你陪在我夫人身边。”
“公爵大人,儿子陪母亲是应该的,你向我道谢什么的,就没有必要了。”撇了撇嘴,安莲若小包子不悦的反驳。
话落,他就挺直背脊,朝楼下走去。
看着前方小人儿远去的背影,简幽湟的手抚上额头,接着,低沉的笑声缓缓回荡在南山山谷六号别墅的楼道里。
“刚刚在外面遇见什么好笑的事了?”做在书房的安和桥看见简幽湟眼角含笑的进门,轻轻挑眉。
“和桥,我们的若若了不起。”简幽湟红着眼走到她的面前,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这天深夜。
“你怎么在我床上?”安和桥从浴室里出来,正准备晚眠的时候,却发现简有湟侧躺在即将休息的床上。
那一双比之七年前更加深邃的,暗藏无数锋芒的眼,直盯着她看。
灯光下,那人绯色的唇边,笑容让她陌生万分,又妖娆缠绵。
“你……”走到床边,安和桥的另一声询问还未落地,床上原本侧躺的人瞬间像是头狼看到等待已久的猎物一般,一跃而起,把她抱到了床上。
“老婆,不是说过,新婚之夜不能分床而眠的吗?”
“可是,你……”
突然被简有湟这么一抱,安和桥至少稍稍系了两下的浴巾瞬间松动了不少,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半个酥胸,羞的她直接从脸直到颈窝都是红的。
“没有什么可是。”早就想把怀里的人儿吃干抹净的公爵大人,不给怀里的小女人丁点缓转的余地,直接粗鲁的撤掉她身上的浴巾,嘶哑又温柔的说“我会轻点~”
事必,安和桥安静的躺在简有湟的怀里,静静地用眼睛描绘着眼前男人那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这是一张明明很陌生却又让她很熟悉的脸,他的睫毛很长,像一把扇子惹人嫉妒,他的瞳孔和她家若若宝贝一样,都是令人惊艳的琥珀色……
仔细观察,她终是在这样一双眼睛上,找出和七年前这个人那张完全不同的面容上的相同之处,眼型一模一样,只是,那时候他的瞳孔是黑色的。
他的侧脸轮廓线条简洁优美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比之七年前,就像是一个雕塑家拿着一把刻刀雕刻的那般完美。
此刻,他薄唇轻抿,因为一场激情,他绯色的唇更是增添几分颜色,衬的他那张混血的面容,空前绝艳,兼之一身高贵不凡的气度。
这样一个风华无双的人,他怎么就能落到了她的生命里。
安和桥就这样仔细的把简有湟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后,紧接着,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伸手拉下胸前的被子,朝简有湟赤果的胸口看去,瞬间红了眼。
果然,那里有一个刺青,三个小篆体刺下的字——“安和桥”。
她曾听说,每个刺青的背后,都有故事。
是一个人忘不掉,也不肯忘的故事。
而给自己刺上刺青的人,仿佛是一定要将那些缠乱的纷沓心事,刺成图腾,镶嵌到身体里去,才不会与之擦肩,才能时时相伴,不失不忘记。
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刺青,不是刺在明处,就是刺在暗处。
可她面前的这个人,他的刺青,刺在了明处,也刺在了暗处。
如果不是今晚,如果不是……
她如何能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对她的坚持,是那么的跋扈,不信命,不服输,那是一种让她自叹不如的孤绝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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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发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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