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都拿点吧。”
于是殷绪就相当于找了个地方一手撸猫一手吃零嘴,这堕落的生活呀,真滋润。
没一会欣姐吃好午饭过来招待殷绪,殷绪点了份干肠炒饭,多菜多辣。
“现在不是春猎呢吗?怎么有时间出来遛猫,心情不好?”欣姐观察了毛毛半天,似乎确定没什么威胁才开口。
“嗯,前两天我队员失踪了,大概回不来了,心情没处理好,什么也不想干。”殷绪如实说道,她来这里,除了想吃炒饭外,也存了让她们开导开导她的心思。
这是乔岳没办法帮忙的事。
“不想不就完了,姐几个陪你开心开心。”
“为什么我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先说明,钱带够了吗?”
“嗯。”
“那就好办,今天姐几个不把你侍候开心了,咱家的店明天就不开了!”欣姐毫不客气地立下壮志豪言。
“真的?”
“假的,自掘坟墓的事我们可不干,就随口一说,你就随便信信得了,还较真上了。”
“......”打嘴架她肯定不是欣姐这类能屈能伸人的对手。
端着炒饭过来的柠檬打断了俩人的尬聊,殷绪把毛毛放在他们提供的纸箱子里,给了它几条小鱼干安抚它,自己抱着红彤彤、油汪汪,颗粒分明的炒饭大口吃着,辣意在舌头上炸开,一路向下,几口下来不但唇上辣辣的,胃里也烧烧的,有种活着的感觉。
“好吃,真的,柠姐你这手艺没话说。”
“那可不,也就是这世道耽误我手艺,否则满汉全席也能给你做出来。”
“那没办法了,吃不到满汉全席了。”
“来不来点喝的?别辣伤了。”
“姐你看着来,解辣就行。”殷绪辣得直斯哈,这啦后劲大,不停歇地一口一口吃下来没多大反应,一旦停了就上头。
喝了果汁解辣,再抬头就看见她们摆了方桌,提着一包袱放桌子上,咣地一声。
“麻将?”
“怎么样?稀罕物吧,不是咱吹,整个基地你都找不出几套。”
殷绪没反驳,可不么,谁大末世的抱着死沉的麻将可哪晃悠啊,绝对是真爱了。
“搓两把?”欣姐、樱桃、柠姐已经坐好了,就差殷绪入座了。
“我玩得不好。”殷绪边说边坐下来,摸着冰凉的麻将,心头涌上尘封的熟悉。
末世前她是很喜欢和家里人玩麻将的,大家都不怎么会玩,规则都是现定的,一玩就是几个小时,输惨了才依依不舍地从椅子上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期待下一场。
父母不在了后就再也没摸过麻将了,毕竟人都凑不齐了。
“白玩还是带筹码的?”欣姐问。
“肯定是带筹码的呀。”殷绪回答。
“行,规则边玩边定,就是玩个乐呵,在这愿赌服输,谁也不许耍赖。”
几个人讨论半天,最后敲定筹码就是喝酒,十分一杯酒。
殷绪正在兴头上,也不管自己的酒量随口就应下。不过所谓的一杯和茶杯差不多,一口就没了,欣姐提供的又是果酒,酸酸甜甜的跟饮料似的,殷绪一杯一杯喝得也挺开心。
当然了,这酒是收费的,最后谁喝了多少都是要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