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除了中毒，还有别的可能。”

“麻烦了。”

“应该的。”

最终章昭昭还是留下了，殷绪拜托了方垣帮忙照顾点章昭昭，送送饭什么的，她则去查杨家的这几天的动态，并问了研究院汤教授有没有类似病例。

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难不成真的是中毒？总感觉跟异能有什么关系，否则失控的时候为什么是异能攻击？最后还是力竭而亡，能力使用过度会有副作用，会死吗？

殷绪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最后在乔岳那找到了答案。

“根据你说的情况，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异能暴走，是16号实验失败的后遗症。”

“可侯易达是自然觉醒者，怎么会是实验失败的后遗症？”

“如果确认侯易达是自然觉醒者，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自然觉醒者也存在异能暴走的可能性，或者，有什么东西会诱发异能暴走。”

“章昭昭一直都说有人害侯易达，那你知道什么东西可能诱发吗？”

“不清楚，如果有的话，可能是某种药类，可能是16号实验的附加成果，甚至可能是常见又普通的东西，只是分个人体质。”

“这也没有查的方向啊。”

“如果是有人害他的话，不可能就这一例异能暴走，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类似状况的，或者等等看。”

“异能暴走的前兆就是低烧，据我所知还没办法进行救治，最近你也小心点。”

“知道，哎，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不管怎样，等尸检结果出来我们先让猴子入土为安。”

尸检初步认定结果出来得很快，殷绪刚吃完饭就接到了电话，她忙带着乔岳一起过去。

“死因是异能失控和过度使用导致各器官迅速衰竭而亡，目前暂未发现毒药残留，但不排除中毒可能性。”

“还有一点，该死者尸体检查和改造人计划的死者有相似之处。”这一句是唐灸小声对他们说的。

“我怀疑两者有相关性，但目前还没办法断定。”

“谢谢了。”殷绪开口跟唐灸道谢。

“没事，还要继续检查吗？”

殷绪看向章昭昭。

“继续。”章昭昭看着唐灸点头回答。

“我需要把这两天他接触过的东西拿过来检查吗？”

“可以。”

“谢谢，需要多少酬劳？”

“不用，顺手的事。”

“有事请联系我。”章昭昭向唐灸鞠躬道谢，和殷绪他们一起离开了。

殷绪和乔岳陪着章昭昭回去拿东西送过来，再从研究院出去的时候殷绪和章昭昭便分开了，殷绪和乔岳去了她哥那里，章昭昭则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