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像你一到生理期就疼得冒冷汗,她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
“如果是你们,一定能聊一起去。”
乔岳把剩下的啤酒喝光,香也只剩下一点点,乔岳盯着它熄灭,把香囊从花枝上拿下来挂到脖子上,被香薰这么久,香囊都变成了檀香味的了。
“下次给你找点花香,你不是喜欢玫瑰嘛,殷绪那有盆月季,我偷着给你揪两片花瓣放香囊里,让你香香的。”
把啤酒罐扔进垃圾桶里,重新上楼,走过客厅的时候,看见殷绪房间终于灭了灯。
乔岳情不自禁勾唇,放轻脚步回了房间,没想到钟鸣还没睡,倒是和乔岳同床的鲁廷正正开心打着呼,也不知道白天去哪玩了。
不过钟鸣也没对乔岳一身檀香混着啤酒的味道发表一丁点的意见,在乔岳洗完澡躺下后也跟着睡了。
殷绪在房间里一闷就闷了两天,乔岳没看见明信片的样子,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内容。
他都想过偷偷溜殷绪房间偷偷看一眼,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殷绪依旧邀请乔岳跟她一起去,虽然乔岳觉得自己只是没有感情的ATM。
登记了送信信息,签署了送信协议,交了钱,把包装严密的明信片塞进防水防火防很多东西的专用文件袋里。
“这就算完事了,要是明信片没收到,可以退钱吗?”
“如果确认这份信件丢失,是可以获得赔偿的,协议里都有。”
“那就好。”
殷绪对这送信人还是没抱走太大希望的,所以在她的画本上画了明信片上同样的内容,但是没把上面的字也写上。
如果明信片送不到的话,那些话就当没说过吧。
风过无痕,虽然没人知道风曾经来过,但不代表它就没来过。
相较于不让他们知道风来过,倒不如告诉他们,留下个遗憾,将来的将来时不时还会想起来,当年,有一阵带着花香的风拂过,大家都知道,只是没有亲自闻见过而已。
她喜欢这种遗憾。
殷绪一行人决定离开的消息,是殷绪在和大家涮锅子时说出来的。
华苗一愣,错把姜片当成土豆片,一口咬下去眼泪都刺激出来了。
“水,水!”
“给你水。”殷绪把手边的水杯递过去。
“呸,这是酒啊,白酒!”
“谁的酒啊,怎么倒在水杯里?”殷绪懵。
“绪姐,家里只有水杯,所以就……”
“问题是谁要喝酒啊。”殷绪继续懵。
“绪姐,这是你给自己倒的。”鲁廷正继续刚正不阿地回答?
“是吗?我怎么不记……”殷绪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是她往这个水杯里倒了酒。
哦,原来真的是她啊。
“我想起来了,不过为什么倒酒没想起来。”
大家嘻嘻哈哈把话题差了过去,还能因为什么,心不在焉呗,大概是舍不得大家。
大家心知肚明,谁也没挑明。
“定下日子了吗?”华苗喝了水把姜味压下去。
“明天。”
“这么快。”
“快刀斩乱麻,不能再晚了,再晚吃不到板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