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两天还有人跟我说,你在你哥课上跟别人唠嗑,老师声都没你嗓门大。”
“这也不算惹事啊。”
“是,然后老师想过来制止你,结果一脚踩空摔骨折了。”
“那也不能怨我吧。”
“呵,没用的愧疚心可多了,该你有愧疚心的时候没有。”
“我还是觉得不是我的错。不说了,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殷赋再一次和乔诗尧失之交臂。
“怎么灰头灰脸的?”殷绪问殷赋。
“路上出了点意外,没事了。”
“受伤了吗?你去给他看看。”殷绪拍了下乔岳的脑袋。
“没伤到。”
乔岳起身,手搭在殷赋手上。
“是没伤到,没骨折没大出血。”乔岳说着顺手把他身上的小伤都治愈了。
“你这孩子,对自己好一点啊,小时候你可不这样,完全是不吃亏的性子,怎么长大了长成这样了?”殷绪痛心疾首。
“嗯。”
然后殷赋上楼了。
他的房间和乔诗尧的房间都在二楼,此时他庆幸殷绪和乔岳的房间在一楼,不会听见他的敲门声。
“幺幺,开门。”
“不开。”
殷赋拧了下门把手,果然反锁了。
“你把门开开,有什么事好好说。”殷赋难得说这么服软的话。
“不开,别烦我了。”
殷赋站了会,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
乔诗尧从被子里出来,听房门没声音了,瘪瘪嘴锤了下被子。
“都不哄哄我。”正抱怨着就听阳台传来声音,过去看就撞见一人影,下意识就拿东西砸过去。
她阳台和卧室中间隔着落地窗,推拉式的,平时有上锁,如果她想了起来的话。
现在是没上锁的,甚至她刚回来还把窗户打开通风了。
结果就成了她手里的东西还没扔出去就被人先攥住了手腕。
“是我。”
“你谁啊?”
“啊,哥,你从窗户过来干什么?吓死我了。”乔诗尧把手里顺手抄起来的陶瓷盘子放下,用手锤了他一下。
“你不是不放我进来吗?我只能爬窗户了。”
“你哄哄我不就放你进来了,都快被你吓死了。”
“之前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不好,你赶紧回你房间,哪有没事进女孩子房间的,出去出去。”
于是殷赋就被她推出去了。
殷赋:所以她之前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把殷赋推出去后乔诗尧捂着心口困惑,自己的情绪起伏似乎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