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诘丝毫不为所动,“良岫忘了前世今生不为过,这个孩子为了救人却几乎害了人就是大过错,不可原谅。”
说着,洛诘从药囊中拿出一个半透明的药瓶打开瓶塞,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对身旁的惜月说道:“请姑娘去倒一碗温水来。”惜月应声急忙去端了来。“姑娘看着些。”说完,洛诘接过水碗,将药丸放进温水里。那小药丸见了水,立刻开始溶解,并在水中不停地旋转,不消片刻,清水已然变成了紫黑色。
他将那碗紫黑色的药递于良岫眼前,此刻良岫刚刚喘匀了气息,洛诘道:“不管你如何替梵儿开脱,错了就是错了,只要纠错不要借口和狡辩。喝下去!”
良岫看看那碗药,又看看洛诘冷峻的眼睛,好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道光,像满月的月华,更像一闪即逝的闪电。
“喝吧,喝完了好替梵儿找借口,不然,恐怕连完整的话都要说不出了。”
良岫接过碗,犹疑了一下,便一口气喝了下去。
见她把药喝了,洛诘站起身,道:“这剩下的一个多月,我会住在漠王府。”说着,将手中的药瓶递给惜月,“每日一颗,按照我刚才的方法给你家王妃服下,记住,每次取血后立刻服下,效果会更好一些。”
惜月答应着,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瓶子,把它紧紧攥在自己的手里,好像抓住的是自家小姐的命一般。
“这剩下的一个多月,我会住在漠王府。”不知为何,洛诘又重复说了一遍,“还请门外的总管大人为我安排住处!”
众人听了这话又是一惊,未等人们回过神来,屋门一响,王安自外面走了进来。他先是给良岫施了礼,又对洛诘拱了拱手,谦恭地对良岫说:“殿下,老奴得罪了,只觉得此人贸然进入问杏轩,实在是有失礼数,故而老奴……”良岫服了药,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也不再气喘,于是对王安道:“王总管也是尽自己的本分,何错之有?”
“谢殿下不怪罪老奴,为何殿下身子虚弱成这样?为何不让人告诉老奴,也好找太医仔细瞧瞧?”